“但宋先生似乎不想過問世事了……”
我們聊著,把彼此的結論寫在了手掌上,當看到了“炸彈”兩個字後,我們都知道,彼此都找到死因了,我們把屍體拿上來,並且從新拚合放在了一張鐵架床上,是時候帶去實驗室了。
後續的驗屍工作會讓謝楚楚和張可瑩完成,我則是去了監控室,觀看當時檢永望出事的情景,對著那視頻,我來回看了幾次,但畫麵上跟我在現實中看到的幾乎一樣,看來是沒有什麼價值的,畢竟我都親眼看到了,看監控也隻是為了確認一下,自己有沒有看錯而已。
不過我的這種懷疑顯然是多餘的,算了,這件事肯定不會那麼簡單,也不能那麼容易解決,現在唯一知道管山鬆位置的檢永望都死了,還是在那種節骨眼上死的,就好像是故意的,某人在我們找到檢永望之前就已經在他的身體上做了手腳,等到他要說出來的一刻就弄死他,那麼這個人是管山鬆麼?
就隻有她需要這樣做,但她竟然知道檢永望什麼時候就要說出自己的位置,這又應該如何解釋,除非,除非他身上安裝了什麼竊聽器,自從檢永望進入省廳後,所有說的一切都被錄製下來了。
那她就有可能聽到了,一開始之所以不動手,那是因為她不確定檢永望會不會說出自己,現在我能想到的可能性就隻有這個。
後來在痕檢科的人對屍體進行複查的時候,果然發現那炸彈中有電路板設計,還有信號收發器,這印證了我之前的想法,那炸彈果然是遙控的,另外還找到了竊聽的設備,一切如我想象的那樣,全部變成了現實。
我立馬讓人去排查檢永望在進入省廳之前,最近的所有行蹤,希望能找到他被害的一些線索,按照謝楚楚後續給我驗屍報告指明,檢永望曾經被人囚禁過,並且有做過手術的痕跡。
按照之前的死者情況,我意識到了一個問題。
檢永望其實也是受害者之一,他之所以聽從凶手,估計就是因為他被凶手以同樣的方式對待了,隻是他是個幸存者,他沒有死,但卻從此屈服於凶手。
或許凶手就是故意利用這種方式,控製檢永望的心,讓他變成自己的幫凶。
這可以歸到哥爾摩德斯綜合症的範疇了,當然比起那症狀,這又傾向於一種逼迫的成分,畢竟自己的脖子上被人安裝了炸彈,對方隨時都可以結果自己,那還有不聽話的?
我甚至覺得,檢永望在被我們抓了之後,他就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,而且,那家夥從審訊開始,那種不配合的態度全程是裝的,他這樣做,隻是為了給真凶製造機會,拖延時間,以讓她趁機會逃離。
除了調查檢永望的行蹤,我們另一邊也有人繼續跟進管山鬆的情報,然而還是沒有消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