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直都是這樣啊,不過他們不是經常來這裡,如果我沒有猜錯,這兩家夥在偷情,因為他們的形跡很古怪,不像正常人交往。”老頭回憶說。
“那你知道他們住哪裡嗎?”我問。
老頭帶著我來到了屋外的街道上,指了指不遠處的一戶人家,那邊是個四合院:“就在那裡了!”
我順著老人的指示,找到了那座四合院,其實這地方離他家也不遠,怪不得這老頭能知道這些了,可以說老頭跟檢永望和管山鬆都是他的鄰居了。
告彆了他後,我就一個人持槍往內部進發,其實我早就有了心理準備,並且暗中按動了無線電通信器中的求救按鈕,難道我真的會那麼笨,就一個人往嫌疑人家裡衝?
但我還是有點心急,在沒有看到大家之前,就已經敲了幾下大門,其實我知道如果裡麵真藏了管山鬆本人,我這樣敲門會打草驚蛇,不過我這是故意反其道而行之,就這樣敲了門不說話,卻繞到了屋子的背後,經過牆壁小心地爬過去了。
進入四合院,我發現這裡跟我家那四合院差的有點遠,麵積不說,就那建築簡直隻能用殘舊不堪來形容,就仿佛這裡根本沒有人住過,和那種乞丐窩區彆不大,我想他們為何要在這裡幽會?莫非就是衝著這裡偏僻?從而方便他們處理一些什麼非法的事情?
要知道,在這裡進行分屍啥的,基本不會有什麼人發現,當然再配備一個地下室什麼的,就完美了。
我順著凶手的思路就假裝自己是凶手一般,到處摸索了起來,很快就明白了他們為何要選擇在這裡行動的原因了,果然我在大廳的某處角落轉悠了一下,就發現有一個巨大的灰色甕子被移動過的痕跡。
我連忙鎖定這裡,往左邊推動甕子,幸虧這個甕子不重,我一個人都足以推開,不然還得等人過來幫忙,然而就在我要發現什麼的一刻,不遠處出現了動靜,我連忙警惕起來舉起槍朝著大廳的門製去:“誰!”
來者當時被我嚇了一跳,但反應過來後,就抱怨道:“我啊!老公!”
原來是劉雨寧,這家夥那麼快就找到這邊了?估計是收到我的請求信息吧。
我連忙讓她過來,發現地上有一個圓形的鐵板,她就好奇道:“莫非這裡有地下室?”
“多半如此了,這地方或許就是他們之前用來‘作業’的工作室。”
“那我們趕快的!”劉雨寧說著直接開槍打斷了鐵板上的一把鐵鎖,我們兩同時蹲下來用力抬起了這道鐵門,這道門倒是挺沉重的,比起剛才那甕子完全不可同日而語。
害我們兩都差點在打開門的時候就整個人摔下去了,看來我這個何副廳還得多鍛煉身體才行,不然遇到這種特殊情況都夠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