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命地抽出警棍在下方來回帶打擊,打的那塊鐵板都鐺鐺響了,劉雨寧在背後用力拉著我:“彆這樣,你認為你的手臂是鐵板的對手嗎?”
“難道我們就這樣等死?!”我話音剛落,卻感覺頭上有人朝著我們用一根鐵棍往下捅,幸虧我當時躲閃的快,不然估計整個個根本都要被洞穿!
我猛然往後退,不過因為慣性的作用,差點又摔下樓去了,幸虧我最終還是穩住了自己的身體,由於上方有人用鐵棍不斷地捅著,我們不能逗留在上麵了,這個時候農藥已經彌漫的更加多了,幾乎我弄的我們四周圍都有,當時我和劉雨寧都互相簇擁著,心想這次難道我們真的要結束了嗎?
彼此的刑偵生涯,莫非到了這裡就要畫上句號?
一切都要終結?
我突然想起了高明強,忍不住呼喚著他的名字。
明強!或許我們要死了!
不知道怎麼的,當時我好像聽到他喊了一聲:“彆胡說,你們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!”
就是因為他的這句話,上方的樓梯似乎傳來了另外的動靜,那甕子再次被推開了,我聽到有搏鬥的聲音,接著又是一陣槍聲,最終周圍平靜了一刻,接著鐵板就被人再次打開了。
其實那個時候我和劉雨寧已經昏倒了,我感覺到肖元德和何景輝的身影正在往樓下趕來,何景輝當時焦急的不行,那雙腳完全是不用接觸地麵的就好像半個人都騰空而起一樣,不斷蹬著,很快就找到了我。
他小心地扶著我,叫了幾聲少爺,發現我沒有反應了,隻好趕快送我去醫院。
等我們到達醫院後,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我這才從昏迷中醒來,我才醒來第一件事就是詢問管山鬆的情況,可是肖元德告訴我,當時在四合院內的,根本不是她。
那我就好奇了:“那是誰?”
“我不知道怎麼說,是廖紫玉,就是泉映珍的那個同事。”
“什麼?這家夥怎麼會……”
“她騙了我們,現在已經被我們帶到了審訊室了,我們在防空洞中找到了不少的血液和毛發,都是來自死者的,其中還有廖紫玉的,這家夥也是同謀,這次案子是三人作案。”肖元德解釋道。
原來如此,我們在調查的過程中,竟然忽略了廖紫玉這個女人,當時她跟我們訴說的時候,我們還以為她真的有多難過,此刻想來,那家夥當時肯定是在偽裝,在演戲給我們看。
怪不得福爾摩斯曾經就說過,案件沒到最後一刻,千萬不要那麼快下結論,不然最終所出現的真相,經常會讓人、大跌眼鏡。
我現在就是被真相弄的有點難以置信,由於我們當時攝入的農藥量受到了濕毛巾的阻礙,因此我和劉雨寧都沒什麼大礙,經過一段時間的調理基本就可以出院了,回到省廳,我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廖紫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