搞定了一批信件後,我告訴劉雨寧,是時候要去治療五臟廟,她沒有回複估計還在忙,這下子我來到了外麵刑警隊辦公室就聽到了不少家屬在爭議的聲音。
“你們告訴我,我家的小光是被牛撞死的?”
“那肯定是謀殺,謀殺!”
“對,那一頭牛怎麼可能殺人,是人殺的,這肯定不是意外!”
當時謝楚楚拿著報告在那裡跟家屬解釋,但那些人仿佛完全聽不進去,我隻好來到了他們的身邊:“怎麼了這是?”
謝楚楚把報告遞給我,我看了幾眼,馬上就明白了過來:“幾位家屬,我是何廳,聽聽我的縫隙吧,驗屍報告是這樣說的,肋骨和顱骨多重性襯墊擦傷,斷裂沒有超過3次,臉龐和胸膛都是擦蹭傷,這很明顯都是人被撞到之後經過翻滾造成的,另外撞擊麵在腹部,這個人體這個位置受到衝擊,肯定會失去平衡,當時他應該是直接往後倒的,所以背部的撞擊擦蹭傷要嚴重幾分,綜合這些因素,唯一可以得出的結論就是,這是意外被撞倒,那麼,不管是牛,還是其他動物,亦或是車,道理都是一樣的,再說,這種擦痕不是車能形成的,這點我們還找交警配合,檢查過監控的,你的孩子不聽管理員勸說在動物園跨過障礙,而遇到襲擊了,如果是車,還能是有人故意為之,這兩個瘀痕的長度是牛角,我們法醫已經比對過的了!”
“這個……”那幾個人馬上就互相看了一眼,或許是介於我的身份,亦或是我說的還算有道理吧,家屬們終於放棄了質疑承認了自己的孩子是死於意外,而不是謀殺。
看著他們安然地離開的背影,謝楚楚偷偷地在我的旁邊豎起了大拇指:“還是你在行,溝通啊溝通……”
“畢竟我現在是廳長了,如果沒點交際能力,那能承任啊,不過你一法醫就彆想太多了!”
“啊啊哈哈!其實我的報告就已經說明了問題,隻是他們沒有聽懂,或許是因為你的官職,他們就感覺說服力要大一點吧!”
“或許吧,以後遇到這種情況,你可以詳細認真地耐心的去分析,家屬們肯定會理解的。”
“知道了!學長!”
都很久沒有聽謝楚楚叫我學長了,我們正聊著背後卻突然感覺一股奇怪的冷風飄了過來,我一回頭發現劉雨寧一臉你們在乾嘛的表情展現了出來:“看來我們的何大廳長還真受歡迎啊!你看看我剛才收到的這些六月菊,都堆積如山了本來還以為是給我的,因為放在我的辦公室,誰知道上麵都是你的名字!”
“什麼?”我轉頭接過了其中一紮,頓時皺起了眉頭:“六月菊,可不是什麼好寓意的花朵,它代表是的彆離之情。”
“彆離?不會吧?難道這又是什麼新的案子!”
“你可彆亂說,劉隊,我們才剛閒著呢……”謝楚楚這個工作狂有時候也害怕緊急的任務,要知道她每天幾乎都有幾具屍體要驗證,如果有新案子就意味著她的工作量又要徒增了。
“放心,怎麼可能呢?不就一束花嗎?沒那麼嚴重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