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應該還記得那女人的模樣吧!”劉雨寧質問。
賞朋義用力點頭,開始描述,我拿出紙筆接著繪製。
畫下了一張頭像後我就發給何馨了,接著信息科很快就給我查過了賞朋義說的這個人,我說的是查過,不是查到了,何馨回複我說:“經過判斷,查無此人,這家夥的檔案都被消除了,沒想到會出現這樣的情況,我想這應該是為了方便罪癮者的人使用角色扮演,有什麼人的角色最容易更換,就是這種沒有身份的人。”
“怎麼會?消除檔案的這件事,我記得從前也遇到過……”劉雨寧看著我的信息,我知道她提起的不知道是從前那個案子了,反正那個時候我們也是明明得到嫌疑人的照片,依然什麼辦法都沒有,那照片就好像是從來沒有出現過在世界上一樣。
這種情況從前我們隻會覺得是在電視或者小說裡才能看到,但實際上,要實現這樣的事,可不是那麼玄乎的,隻要經過一些手段是完全可以實現的。
任何設備都不可能有它的記錄,那還怎麼查,隻能讓那女人逃跑了,回頭我找到了賞朋義,問起他確認女人的模樣,當時我還以為他忽悠我,故意說錯一些特征讓我們找不到,然而我再三質問,觀察賞朋義的微表情和肢體動作,都發現他已經說了實話。
“那隻能根據監控看看當時離開過旅館的人了,我讓夏侯和高明強試試吧!”劉雨寧提議道,我讓她先去忙碌,自己則是在觀察室看了幾眼賞朋義的模樣才離開了。
為了加快工作效率,我多派了幾個偵查員輔助高明強他們,也不知道過了多久,他們經過目擊證人和視頻,確認那女人是跟賞朋義一起的,根據房東的提示,她是在賞朋義被我們抓的前一天大概晚上11點左右就離開了,我們根據這個時間,沿途檢查監控,就算不知道她是誰,但人我們還是能順藤摸瓜地摸排出她最後消失的地方。
最終我們確定她在東海南路上了一輛大眾,這輛車沒有車牌,但在行程記錄儀的幫助下,我們一直追蹤來到了東海西路儘頭的一個海洋公園外麵,進去之前,我還回頭問高明強:“你確定她進去了嗎?”
“你看,那車都在外麵停著呢!”
本來我還有懷疑,但看到那大眾車,我就下定決心了,讓大家跟緊我,這次隨行的人數不少,特警、武警、刑警和懲罪小組,除了法醫科、技術科之外都在這裡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