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,你驗屍就是法醫的工作,你剛才進行痕檢就是痕檢員的工作,另外你還問詢了,這是偵查員的工作,還有最後一個,你把證據都收集完畢了,這是……”
“得了,彆拍馬屁,該乾什麼乾什麼去,不用我說了吧,楚楚、小桃,把屍體運回去吧,這一次我還是要親自驗屍!”
“是的,何組長!”
眾人在我的吩咐之下,紛紛離場,但回到法醫科實驗室後,這一次我沒有去勘屍間,因為屍體不太適合,我們發現屍體太肥胖了,一張鐵架床根本放不下,沒有辦法我隻好讓大家幫忙一下把兩張鐵架床拚合在一起,搞定後,淩小桃卻仿佛故意的一般提起了那件事。
“我就好奇了,乾嘛要給死者打飛機?這是故意的嗎?”
“死者生前應該特彆好色,或者說,他有這樣的習慣,這樣對待死者是一種侮辱。”我分析說。
“按照犯罪心理學的角度的確如此,到時候找夏小靈這個專家確定吧。”
“李誌良也可以。”
一名法醫已經把家屬同意解剖書拿過來了,其實按照現在的情況,就算沒有這個我們都可以解剖,因為死者身上的外力傷那麼多,證明這絕對是非常正常死亡事件。
拿起驗屍刀,我在上麵塗抹了一些黃酒,其實我從得到它之後,還是第一次使用它,進行解剖。
之所以要使用黃酒,那是以為你黃酒跟刀片發生化學反應,能增加刀片的鋒利程度,當然具體原理是什麼,得問我們何家祖上何宴了。
我對著死者的堅硬肥胖的顱骨直接一刀下去,當時謝楚楚都有點驚訝:“切開顱頂竟然不用開顱鋸?”
“恩,我這把驗屍刀,不用使用彆的刀片,可以應對任何一種堅硬的介質。”
“這……就好像開掛了一樣吧,不是跟你相識都以為你是那種江湖神棍。”
謝楚楚說著重重地吞了口唾沫,一副“學長,我現在感覺自己三觀被你徹底刷新了”的表情,洋溢在那張漂亮雪白的臉蛋之上。
我氣定神閒地切開了顱骨,因為之前就發現了這個位置的槍傷,所以檢查顱骨這一步必不可少,我拿出五官鏡先對顱頂和顱底進行了仔細深入的檢查,之前我已經使用酒精棉球把屍表黏附的血痂清除了,那破爛的衣服當然先被剪刀剪開。
這還是睡衣,當時我和幾位研究過,盧陽嘉是睡著的時候被人帶走的,或許是折磨了一段時間,這才帶回去自己的家裡,然後被虐殺扔到湖裡,之前還做了那麼猥瑣的動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