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明白了,我們會把這個小島的其他地方逐一解放的,到時候設法聯係外界,把這裡給一窩端了,然後徹底解決這裡的問題。”
“好啊,警察同誌,希望你們能成,我們再也不想待在這裡了。”幾個白領同時說了起來。
我想這些人之前在工廠是辦公室人員,說話都比較禮貌,行為也比較斯文,本來我們想出發去清理掉殘留在伐木廠的組織成員,但一個白領突然拉著我說:“彆急,在辦公室,我們遺留了一些東西,當時廠長在那裡被人威脅差點沒命了,但我拍攝了一些照片,都存放在左邊櫃子的背後了,那裡有一台手機!”
“行,我們先把犯人清理掉,不然就趕走他們,這些人在我們沒有徹底解決真水島的事情之前,都不會投降的,控製住他們會很危險,他們隨時會想辦法逃脫,我們現在手銬不多,就隻留下這麼幾副了。”
如果不是沒有辦法,誰都不想趕緊殺絕,更加不要說我們是警察。
我們沒有直接衝擊,而是分散對剩下的威脅進行了偷襲,很快這些家夥就被我們從背後抹殺了,這種罪犯是不能有任何留情,他們所做的罪行已經跟恐怖分子沒有什麼區彆了,部長已經下令,在必要時候可以直接把他們擊斃。
這種人已經被組織徹底洗腦,即便坐牢也不能改變他們的想法,出來後依然會禍害社會,但如果能抓捕,我們還是會按照規定對其進行裁決。
在我們的遊擊戰術和偷襲策略之下,伐木廠徹底被我們掃蕩了,我們把他們的屍體都處理了一下之後,拉設了一些護欄來到了伐木廠門前,接著留下一部分警員在建築內盯梢,換上了雇傭兵的衣服,暫時當時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。
其實我們在工廠的會議室內,開展了臨時會議。
現在領導者有我、劉雨寧、杜宛甜、李凡,另外還有幾位特警,其他人都在盯著外麵的情況,而何白菱和何景輝,他兩輕功了得,隱秘性極強,當然是繼續當我們的偵查員,在外麵遊走。
在會議上,劉雨寧第一個開口道:“島嶼麵積挺大的,如果我們逐一擊破,那顯然不現實,就算可以,也得耗費不少時間。”
“沒錯,我們應該選擇島嶼的通信站,進行攻擊,如果拿到了通信控製權,想聯係外界就容易多了。”
“是的,少爺,部長先生雖然發現我們不見了,會去找,但他們最多能找到墓園,而不知道我們被抓到這裡了,所以他不能第一時間來給我們提供救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