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人被帶走去了檢察院都沒有鬆開嘴巴。
當時看著他鋃鐺入獄的模樣,劉雨寧就說道:“組織中好像他這樣的人,又不是第一次,算了,我們繼續調查吧,不過,何笙,你怎麼那麼在意挪威這個地方呢?”
“不清楚,在我提起這兩個字的時候,血王好像有點慌亂,看來那地方藏著組織的人。”
“你彆以為不說,我們就查不出,挪威是吧?那地方也有我們的人!”劉雨寧故意這樣說道,可是眼前的血王根本就沒有動容:“天下警察都不能對挪威的法律產生動搖,你們彆打算找到他們,就算找到了也沒用。”
“你想法真天真,你以為這是幾十年前,出國了我們就很難查出來了嗎?”劉雨寧鄙夷道。
“那你們不懂那個地方的規定,哈哈哈,很快你們就知道了。”
我當時其實沒有想過他這句話的真實含義,難道說北極星的上層領袖們,已經逃到了挪威?然後他們根本就不怕我們?
就在審訊結束沒多久後,我讓劉雨寧處理後續工作,我的注意力都在去見宋先生的事情了。
畢竟之前在島嶼的時候就說過的,這天我和何白菱、何景輝,來到了宋先生的家裡,而爺爺當時也來了,宋先生的保鏢好像一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門外,雙手抱胸,冰冷地盯著我們看,他的腰間掛著一把鋒利無比的深綠色唐刀,淡雅如煙的星眸下,是優雅如櫻桃的嘴唇,細膩如美瓷的肌膚卻生出一股股寒氣,留著發髻,身穿貂皮灰色大衣,冷峻而超然出塵,逸群之才、昂藏七尺。
在何景輝和他雙目交接之間,瞳孔之上,微微的摩擦出了一絲絲不易察覺的烈火。
宋先生熱情地招待了我們,跟我們講解了許多仵作的精髓之術,我都用筆跡記錄下來了,平時我覺得自己還算厲害,但在宋先生麵前我竟然變成了好像在班門弄斧。
爺爺卻笑嗬嗬的,今天其實父親也來了,我們幾個對著宋先生收集的人骨討論了許多關於仵作的事情,還有身份鑒定的學問。
宋先生說:“法醫人類學是體質人類學以及現代法醫學的分支學科,它應用體質人類學及其它相關學科的理論和方法,研究、解決法律或司法實踐(法律製訂、偵查、審判等)涉及的個人特征識彆、鑒定(如種族、性彆、年齡、身高、麵貌特征等)等問題,為案件偵破及審判提供證據。這門學科與醫學(解剖學、組織學、病理學)、生物學、動物學、考古學等學科密切相關。在我國每個法醫都懂得以上學問,所以我們國家每個法醫都是法醫人類學家。”
“沒錯,因為時代的變遷,從前的仵作也變成了法醫,我們對骨骼的研究不外乎是:1,確定骨骼入土時間,從而推測死亡年月。2,根據骨骼種類,如有條件進一步確定哪種動物骨骼。3,根據骨骼鑒定年齡、性彆,推算身高。4,確定某活體的年齡,必要時鑒定性彆。5,對毀容屍體進行個人識彆。6,顱骨麵貌複原,供親屬、好友辨認。7,顱相重合,確認失蹤人。8,研究現場遺留的毛發、指紋等查找犯罪前科或嫌疑人。9,依照膚紋、血型、DNA確定遺傳關係,進行親權鑒定。10,根據不同時期照片,確定是否是同一個人;根據不同人容貌的相似性,確定親子關係。”爺爺接著說。
我一直耐心地聽著他們互相說出許多專業知識,包括仵作的,現代法醫的,我都記錄下來了,宋先生看我那麼認真,教我一套仵作絕學:“抱蓮淨骨術”他說這是一套非常快速的骨骼鑒定手法,我把細節記錄在本子上,對比了一下現代技術的顱骨身源鑒定,好像有異曲同工之妙,但如果是古代,根本就沒有如此的技術啊,所以當時人們隻能用蓮花汁液來代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