緊隨而至的就是一陣的竊竊私議。
“這傢伙到底是誰啊,他是何方神聖啊,怎麼一句話就把鐵路公司的董事長給拿下了啊?感覺有點像是做夢呢。”
“就是的,而且速度還如此之快,這邊剛說玩精神,那邊就已經落實下去了。何等人物,何等權利,能做到如此啊!太恐怖啦。”
“要我說這傢伙該不會是帝都哪家貴胄子弟吧,不然的話,怎麼可能會有如此滔天的權利,堂堂鐵路公司董事長,說拿下就馬上拿下,實力啊!”
人們在議論的同時,眼神里又露出一道道敬畏和諂媚的光芒。
想起剛才還為了討好鐵路公司董事長家的公子,說他的壞話,真是恨不得使勁在自己嘴巴上抽幾下。
只希望這個牛逼人物不要記恨自己才好,如果不然的話,自己這輩子可就沒戲唱了。
想到這些,乘客們本來抬起的頭,紛紛低下,生怕被眼前這個大人物,記住自己的長相。
別說是他們了,就連列車長的態度也來了個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,變得畢恭畢敬。
“這位先生,您、你請坐,馬上要停車了,可千萬別碰到您尊貴的身體啊。”說著回頭對漂亮乘務員催促,“小靜,還不快點扶這位先生回座位。”
“哦,好。”小靜聞聲而動,趕緊上前攙扶。
陸謹言淡淡一笑,說了句謝謝,然後回到座位上。
列車長趕緊也跟到近前,問這問那,問問是缺啥還少啥不,需不需要提供一些其他的特殊服務。
陸謹言對這種阿諛之輩,不甚喜歡,擺擺手:“不必了。”
列車長看到地上躺着疼的滿臉是汗的西裝男,又請示道:“那這個傢伙,先生打算怎麼處理?”
“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,剛才他犯了什麼事兒,你不是已經很清楚了么。”
“哦,對對,您說的是。”
列車長有點說了幾句好聽的,然後就和乘警一塊將西裝男給抓走了,等到車一停下,便直接將他交給了當地的警務部門處理了。
彼時的西裝男,是生不如死,一邊要忍受着兩隻斷臂傳來的劇痛,另一邊,心裡更痛。
剛才父親被撤職,他聽的清清楚楚。
要不是自己裝蛋,惹上了惹不起的人,家裡的榮華富貴,也不會這麼隨便就斷送在自己手裡了。
沒有了董事長老爸,以後還怎麼錦衣玉食,還怎麼吆五喝六啊!
想到這些以後再也不能的事情,西裝男腸子都悔青了,都恨不得一道痛死自己。
可是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,後悔也於事無補,這個世界上,就是沒有後悔葯可吃。
一切,他都只能直面承擔了。
陸謹言回到座位之後,老張頭就 笑呵呵的跟他搭話:“小夥子,我怎麼越來越發現你是個狠人啊,你到底是做什麼工作的啊。一句話就能把鐵路公司董事長拿下,這權利可不小啊。”
“這沒什麼,我不過就是普普通通討生活的而已。”陸謹言很明顯是在敷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