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原來是這樣啊。”
陸謹言微微發笑,跟着手指一扭,咔吧一聲,便將說話那名忍者的脖子給生生擰斷了,丟在一邊。
“不知道,你的回答是否也和他一樣呢?”
然後陸謹言又一臉微笑的看向另外那名忍者。
雖然陸謹言滿臉笑意,可是此時卻給那忍者一種面對死神的絕望之感。
尤其那雙彷彿能將人看透的銳眼,被盯上一下,便會讓人有種窒息的感覺。
稍微頓了一下,忍者再也扛不住了。
“我說,他們就在教堂下面。那有一個地下空間,羅賓上校現在應該正在對他們進行考核。”
“哦?那你說,我應該怎麼才能進入到地下空間呢?”
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,忍者為了保命,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。
“你進到教堂正廳,在聖母瑪利亞的那副畫像後面,有一個機關,你按……”
鏗!
陸謹言想要知道的,已經都知道了,不想在聽他繼續廢話,內力一震,便將這忍者渾身骨骼全部震碎。
命雖然是保住了,不過下半輩子,恐怕將要在輪椅上度過了。
按照忍者所說,陸謹言一路殺到教堂裡面,找到了那副畫像。
這一路上,陸謹言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,十幾名守衛,死的死傷的傷,倒的遍地都是。
陸謹言見一個收拾一個,根本都不給他們通風報信的機會。
所以知道陸謹言將那道暗門打開的時候,地下空間,都還不知道地面上發生了什麼,不知道已經有一位殺神,已經殺到他們面前了。
地下空間很大,陸謹言下了樓梯,便是一條長長的走廊。
走廊里也是機關重重,守衛森嚴。
不過和在地上一樣,陸謹言一路走一路殺,沒人能擋得住他。
當陸謹言在幹掉了第三十七個人的時候,便來到了一出地下訓練場地。
與其說這裡是訓練場,倒不如說是斗獸場更為合適一些。
場地周圍被一圈密密實實的電網圍着,外圍一圈,是能夠若納一百多人的觀眾席。
最中間是一個比擂台更大的困獸場,四周同樣圍着一圈結結實實的鐵絲網,鐵絲網上,還釘着密密麻麻的鋼釘。
整片場地都暗黑暗黑的,只有中間的困獸場上,被十幾盞聚光燈照射着,猶如白晝,這也把周圍的觀眾席,顯得更加昏暗了。
陸謹言的眼神何等銳利,他一進到這個場所,便發現,字自己對面的觀眾席上,站着十幾個人。雖然看不清他們的五官面貌,到那時卻能看清楚他們的輪廓。
不過這些人,顯然是沒注意到陸謹言的出現。
因為此時他們所有人的注意力,都放在了困獸場上。
忽然,吱呀呀一陣刺耳的響聲響起。
困獸場周圍的兩扇大門,緩緩打開。
當大門開到最大程度時,陸謹言便看見,兩扇門裡,各站着二十幾個孩子。
這些孩子都穿着一模一樣的軍訓服,每個人手裡都拿着各式各樣的兇器,一臉驚慌。
這時,看台上的人說話了。
那是一種陸謹言極不喜歡的口吻。
“孩子們,你們是組織的明天,是組織的希望,同時也是我的驕傲。現在,就把你們最狼性的一面展示給我看吧。相互廝殺,一直殺到我喊停位置,剩下的人,便是最強者,便能活下去。
哦對了,我得把醜話給你們說在前頭,你們若是都表現的很消極的話,我便會隨機殺死你們其中一部分人。怎麼選擇,看你們自己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