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次下入寒潭,與之前的一次情況就完全不一樣了。
一來內力完全是滿的狀態,再者經歷了一次寒潭的洗禮,陸謹言已經對這裡的寒氣有了一定的適應。
至於鄭峰情況就更好了,畢竟他下入寒潭已經有十幾次之多了,經驗方面要比陸謹言高出許多,而且也已經早已習慣了寒潭的寒氣。
再加上禦寒丹藥的幫助,他在水中可以說是遊刃有餘。
兩人進入寒潭之後,便一路朝着寒潭的深底,遊了下去。
沒到幾分鐘,兩人就已經找到了火焰草的所在。
但情況也並不樂觀,因為那隻雄性水怪,似乎早就知道他們要來似的,一早就等在火焰草旁邊,一動不動。
後來陸謹言才發現,原來他不是在等自己,而是趴在那隻死亡了的雌性水怪旁邊,發出一聲聲鳴叫。
雖然鳴叫聲是以聲波的形式傳播的,但是那悲鳴之聲仍舊讓陸謹言感受的真真切切。
一剎那間,陸謹言甚至都有些內疚。
若自己不來下水取草的話,也就不會殺死那隻雌性水怪,自己手下那二十人更不會因此喪生了。
不過現在想這些都沒有用,事情已經發生了,必須要勇敢面對。
寶物旁邊肯定有某種怪異的東西來守護,這是萬物的規律。
而朋友因為自己受傷,自己要去幫他取來火焰草療傷,這是人心的情感。
二者雖然衝突,但終究有解決的一天。
而解決的辦法,既然無法調和,無法兩全其美,那麼就只能是勝利的一方笑到最後了。
不過陸謹言並不想因此斬盡殺絕,如果可能的話,他還是希望留住這隻雄性水怪的命。
能不傷它,盡量就不傷它了。
可是水怪似乎並不是這麼想的,幫看到陸瑾言和鄭峰兩個人影出現在眼前的一刻,它的四名聲變得更加凄厲了。
緊接着它像瘋了似的,快速的朝着兩人撲來。
仔細一看,這隻雄性水怪,它的觸手居然有12隻之多,居然比雌性水怪多了四隻。
而且每一隻觸手也比雌性水怪,更粗、更長。
還有20多米的距離,那長長的觸手就已經可以碰觸到陸謹言了。
兩人趕緊朝着兩個方向游開,按照計劃兩人是要從兩個不同的方向,朝着水怪發動攻擊已吸引它的注意力。
陸謹言一邊游泳,一邊將射槍上掛上炸彈,鄭峰也正做。
兩人掛好炸彈,那麼朝着水怪瞄準,同時發射。
兩把射槍準確無誤的射中雄性水怪,轉眼間砰砰兩聲爆炸,便將水怪的身上榨出了兩個血洞。
不過這兩個血洞,對於龐大無比的水怪來說,根本就是小兒科,他甚至都沒感覺到任何的疼痛,仍舊揮舞着觸手繼續進行攻擊。
見狀,兩人便分別朝着兩個不同的方向游出去了。
水怪定了片刻,瘋狂的朝着鄭峰的方向追了出去。
陸謹言擔心鄭峰周旋不過水怪,便又一連發射了兩次射槍。
可是不管炸彈如何在水怪身上爆炸,那水怪都不管陸謹言,仍舊一直追着鄭峰不放。
沒有辦法,陸謹言只好轉而去材火焰草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