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酒!”
酒王喝罷把嘴巴一擦,然後問道:“兄弟,你就一點不好奇,我來這邊是幹什麼來了?你就不想知道知道,我其他的幾個兄弟,是不是也跟我一塊來的?”
陸謹言撇撇嘴:“不好奇,我為什麼要好奇啊。”
這一句話,直接給酒王懟的一愣。
“兄弟,有的時候我是真搞不懂你啊。哈哈……你這個男人,太深奧了。”
“哥哥,是你太通俗咯。我跟你是兄弟,跟你的兄弟,未必是兄弟。是不是這個道理呢?你來西邊,自然有你的事兒要做,你不說,我又何必多問呢。讓哥哥你為難,就不好了吧。”
酒王撓了撓腦袋,仔細琢磨了一下陸謹言說的話。
“誒?好像是這個道理啊,不過還是有點太繞了,哈哈……他娘的,管他呢,來來來,再喝再喝!”
又喝了一會兒,兩人聊了聊最近一段時間的見聞。
越來越高興,酒王就問道:“兄弟,你這次西行,到底是為了啥啊?你說你放這三座山清水秀的城市不好好管理着,往西邊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跑什麼啊。”
陸謹言對酒王也毫不隱瞞,直接就把自己西行的目的說出來了。
“不瞞哥哥說,我這次西行,主要是想去龍山找一個人。”
“找人?找誰啊?”
“龍冶!”
陸謹言還沒等說出這個名字,就聽到隔壁桌上,慕容婷使勁咳嗽了幾聲。
不過最後陸謹言還是沒有理睬她的咳嗽,把這名字毫無頓挫的給說了出來。
酒王見狀哈哈一笑,對着隔壁桌的慕容婷說道:“我說弟妹,你這什麼意思啊?感冒了?那吃點咳嗽藥啊。晚上和我兄弟親熱的時候,可別傳染給他咯。哈哈……”
慕容婷狠狠瞪了酒王一眼,又狠狠瞪了陸謹言一眼,氣鼓鼓的繼續吃飯去了。
酒王得意一笑,對於陸謹言的坦誠,自然是很感動。
“找龍冶?哦,就是那個整天琢磨冶鐵鍊鋼那老頭子唄?我去你找他幹嘛啊,聽說那傢伙可是個怪老頭啊。脾氣可不好着呢,而且據說王天霸是他乾兒子。
你說你把他乾兒子給弄死了,現在還要去找他,你這不是自投羅網么。你這要是去了,非讓那老傢伙給你大卸八塊了不可啊。你可不能去啊!“
一聽說陸謹言去趙龍也,酒王還是蠻擔心的。
“放心吧哥哥,兄弟這一身的本事,難道你還用為我擔心么。不過就是一個怪老頭而已,我分分鐘制服他。”
酒王撓撓腦袋,顯然對陸謹言這話,有所保留。
“行,既然兄弟你這麼有信心,那哥哥也就不廢話了。不過,還有一件事兒,我想囑咐你一下。”
“你說。”
酒王說之前,深吸了一口氣,看得出來還是有點猶豫。
但最後還是說出口了。
“兄弟,這西行的路上,我希望你不管看到什麼,聽到什麼。都不要管,不要問,只管趕你的路就好,其他的與你無關。能答應哥哥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