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梟的不給面子,讓陸清遠下不了台。
“陸氏還不是你一個人的天下,你還不能肆無忌憚。”陸清遠惱羞成怒。
陸梟這一次淡淡的看向了陸清遠:“爺爺,不要忘記了,蘇嫻生下孩子,你手裡的股權就要轉讓給我。”
說著,陸梟又忽然像是想到什麼。
他在提醒陸清遠:“至於遺囑,爺爺也不能再更改了,不是嗎?”
畢竟這部分股權,並非是完全在陸清遠的手中,有部分是在過世的陸葉手中,那是陸梟的父親。
陸清遠想更改遺囑,除非陸葉能復活。
顯然是絕無可能的事情的。
三言兩語,陸梟就激的陸清遠說不上話。
陸清遠專門來找陸梟也是無疾而終。
這下,陸清遠冷着臉,直接摔門走人,陸梟沒攔着。
陸梟就這麼看着陸清遠離開,這才面無表情的回了自己的辦公室。
……
蘇嫻是被弄醒的。
等蘇嫻睜眼的時候,陸梟在親蘇嫻。
蘇嫻瞬間就想到之前的事情,她一驚一乍的看着陸梟。
是真的怕陸梟再胡來。
而陸梟在蘇嫻的眼中也明白蘇嫻的閃躲和抗拒。
“我不弄你。”陸梟淡淡開口,依舊說的面不改色,“我沒那麼禽獸。”
蘇嫻不太信陸梟。
有之前的事情,蘇嫻覺得沒人可以比人陸梟更惡劣了。
而陸梟也不太理會蘇嫻的一驚一乍。
他很快站起身,雙手抄袋,淡淡開口:“去把衣服換了。”
蘇嫻一愣一愣。
“今晚陪我去一個應酬。”陸梟也沒瞞着。
而陸梟說話的時候,襯衫依舊沒扣好。
上面的領口敞開的。
因為之前激烈的運動,襯衫帶着明顯的褶皺。
不僅如此,在這人肌理分明的胸膛上,可以清晰的看見抓痕。
那是蘇嫻在抗拒的時候,在陸梟身上抓下的。
這畫面直面衝擊蘇嫻的時候,蘇嫻的腦子有片刻是懵的。
“都是你自己弄的,你現在給我裝什麼無辜臉?”陸梟擰眉問着蘇嫻。
蘇嫻是在陸梟的話里,一下子回過神。
蘇嫻的耳根子一下子就跟着燒紅了。
陸梟好似也沒太理會蘇嫻的不自在,隨手把一個橙色的H家盒子放在蘇嫻的面前。
“換好衣服出來。”陸梟淡淡開口。
而後陸梟就要離開。
蘇嫻看着h家標誌性的橙色盒子擰眉:“你沒必要帶我去的。”
陸氏公關部那麼多人。
陸梟這些年不是從來沒有過應酬。
而有應酬的時候都是帶着公關部的人。
公關部的人知道什麼該做,什麼不該做。
帶着自己反而是礙手礙腳。
蘇嫻或多或少也知道,那樣的場合會發生什麼。
逢場作戲,再正常不過。
“我不帶你帶誰?”陸梟忽然轉身,就這麼擰眉看着蘇嫻。
蘇嫻被動開口:“公關部很多人。”
“怎麼,你還要把我推給公關部的人?”陸梟冷着臉問着蘇嫻。
蘇嫻被陸梟問的更被動了。
“蘇嫻,你是不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?”陸梟的嗤笑一聲。
這和自己知道不知道有什麼關係?
蘇嫻也覺得委屈。
她才想開口,陸梟就已經打斷了蘇嫻的話。
“我讓你去,你就必須去。”陸梟的態度不帶任何玩笑成分。
而後陸梟就這麼看着蘇嫻,眼神也跟着認真了幾分。
“不去的話,工作的事情也不用再和我說了。”陸梟把話說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