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感覺,讓陸梟極為的不痛快。
他掐着蘇嫻腰肢的手也跟着緊了緊,一直到蘇嫻掛了電話。
陸梟的手就這麼扣着了蘇嫻的下巴,強迫的讓蘇嫻看向了自己。
在這樣的情況下,蘇嫻的呼吸越發的局促,但是看着陸梟的時候,她的態度卻又如常。
“為什麼有事,第一時間不給我電話。”陸梟問的直接,捏着蘇嫻下巴的手緊了緊。
這是一種不痛快,說不出的不痛快。
他知道,人在出事的時候,第一時間打電話 人,一定是自己最親近的人。
當年蘇嫻會第一時間給自己電話,而現在,蘇嫻想到的卻不是自己。
而蘇嫻面對陸梟的問題,低頭輕笑一聲,有些嘲諷。
“初陽是占庭的兒子,我給占庭打電話有什麼問題嗎?難道我還要給陸總這個外人電話?”蘇嫻淡淡開口。
這字裡行間里又好似帶着嘲諷,眸光看着陸梟的時候,卻是從容。
若是之前,這話會讓陸梟的情緒陰沉。
而現在,陸梟就只是這麼看着蘇嫻:“徐占庭真的是初陽的父親?”
這話,陸梟也問的直接,眸光越發顯得平靜,而這樣的話語,卻讓蘇嫻整個人的神經緊繃。
那是一種心虛和驚慌失措,但是面對陸梟的時候,蘇嫻卻要逼着自己冷靜。
她不能讓陸梟看出任何端倪。
所以蘇嫻的回答也很乾脆:“當然是。”
陸梟捏着蘇嫻下巴的手並沒鬆開,蘇嫻被弄的更是不自在。
而陸梟的話卻又平靜傳來:“我和初陽的血型是一模一樣,而醫生都能看的出我和初陽相似的地方,告訴我,近/親不可以輸血。”
蘇嫻:“……”
這個答案,是蘇嫻完全沒想到的,這下,蘇嫻僵持的站在原地。
陸梟卻沒放過蘇嫻的意思:“我的血型極少的罕見,甚至不是普通的熊貓血,難道徐占庭也就這麼湊巧嗎?”
一句話把蘇嫻懟的更是答不上來,徐占庭當然不是這個血型。
但是蘇嫻很快就開口:“那就只是巧合,陸總的父母也不一定就是這種血型,組合情況下也會發生。”
這個解釋倒是也合情合理,陸梟的眸光依舊看着,不知道是信了還是沒信。
而蘇嫻忽然很輕的笑了笑:“再說,當年的那個孩子死了,陸總不是很清楚嗎?我連那個孩子的面都沒見過,又怎麼可能這個孩子出現在我手裡。”
這話讓陸梟安靜了下來,確確實實,當年的孩子,蘇嫻連見過都沒有見過,就已經走了。
陸梟見到的時候,已經是送去焚燒了。
這件事,是兩人心中的痛,一直到現在,都是如此。
在這樣的情緒里,陸梟的眸光黯淡了下來,再看着蘇嫻的時候,他的眼神也跟着平靜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