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看我的話,你可以光明正大看,不需要這麼躲躲藏藏的。”陸梟淡淡開口,再一次抓到了蘇嫻偷看的行為。
蘇嫻尷尬的咳了起來,陸梟無奈嘆息,朝着蘇嫻的方向走去:“不要緊張。”
蘇嫻低頭,耳根子還是有些燙,碗裡面的冰糖雪梨已經喝的七七八八的。
陸梟很快就把蘇嫻的碗拿開了,但是陸梟的眼神卻始終沒從蘇嫻的身上挪開。
蘇嫻被看着,也越發顯得被動起來。
“蘇嫻,你是不是把我當成你丈夫了?”陸梟問的直接。
蘇嫻也沒想到陸梟會這麼直接,這下,蘇嫻有些被動,她僵持的看着,倒是沒說話。
“我們很像?”陸梟又問,“我記得你說過,很像。”
蘇嫻嗯了聲,才想開口,陸梟就打斷了蘇嫻的話:“和我說說你們以前的事情。”
蘇嫻一愣,是沒想到陸梟會和自己提出這個要求,而這一年來,蘇嫻身邊的人從來就不會和蘇嫻說到陸梟的事情。
因為他們害怕蘇嫻觸景生情,反倒是陸梟是第一個,這麼肆無忌憚的和自己說這些話的人。
想到這裡,蘇嫻沒吭聲,低斂下眉眼好似在思考,陸梟倒是也沒催促,安靜的在一旁陪着。
最終,是蘇嫻打破沉默,好似回憶一樣,斷斷續續的說著自己和陸梟的過往。
現在蘇嫻回憶起來,不管她和陸梟以前如何,走到最後,她的腦海里就只剩下甜。
好似這些甜才可以讓蘇嫻堅持的走到現在。
而現在和陸梟說起來的時候,蘇嫻的眉眼裡都帶着放鬆。
她開始認真思考一個問題,陸梟離開這件事,若是已經成為事實,她是不是應該放下了。
“你和你先生感情很好?”陸梟看向蘇嫻,淡淡問着的。
蘇嫻點點頭:“我想,應該是好,畢竟記憶里只有甜。”
陸梟笑了笑,沒說什麼,但是蘇嫻在說這些的時候,陸梟的心口只有一陣陣鈍鈍的疼。
那是對蘇嫻的心疼,說不上為什麼。
“就打算這麼一輩子一個人了嗎?”陸梟問。
蘇嫻被問的一愣,還沒來得及回答,陸梟就已經說著:“抱歉,我不應該問你這些事情。”
蘇嫻笑了笑:“沒關係。”
陸梟點頭,這件事又好似悄然無聲被帶過去了,而陸梟和蘇嫻聊天的時候,陸梟總覺得自己的大腦一陣陣的收緊。
這是一種破閘而出的感覺,但是只要陸梟用力,卻好似怎麼都想不起來了。
可是大腦深處的記憶,卻在這樣的沖/撞里,變得越發的明顯,陸梟想牢牢抓住。
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蘇嫻注意到陸梟擰眉。
陸梟搖頭:“不會,我什麼都沒做,怎麼會不舒服?”
“你剛才不是燉冰糖雪梨了,可能站太久了?”蘇嫻還在記掛之前的事情。
“蘇嫻,我的傷口沒太大問題,只要不是劇烈運動的話,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。”陸梟無奈,一字一句的說著。
但是陸梟說的時候,全程看着蘇嫻,眼神都沒鬆開的意思。
蘇嫻輕咳一聲,忽然就被陸梟看着耳根子有些紅,她快速的站起身:“我把碗放到洗碗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