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臻臻從警局離開時,注意到路邊停着一輛黑色的保時捷718。
她不記得上次高瑞的車牌,所以不確定是不是高瑞的。
想起上次許墨沉被帶去酒吧的事,她還是擔心,決定回醫館問問許墨沉。
殊不知,她此刻念着的許墨沉就坐在那輛黑色的保時捷718里。
“四爺,事情我已經了解清楚了。是馮雅芸在酒店被其他男人欺負,正好太太也到了,被馮雅芸當中指出是幕後黑手,陸景慎為了維護馮雅芸,所以命人報警,並將人送到了警署。但就我們目前掌握的信息看,太太是被冤枉的,我們要幫忙嗎?”
坐在後座的許墨沉,隱沒在一片暗色之下。
五官冷峻桀驁,周身寒意迫人。
看到馮雅芸在馮添與戚晚珍的保護下走出來,並小心地扶上車,他想起剛才秦臻臻自行離開的情形,眼神冷漠而鋒利。
“你查到的資料交給警局,但把尾巴擦乾淨,別露底。”
“是。”
“抄近路回醫館。”
秦氏醫館。
秦臻臻拎着包從車上下去,進門時她注意到前面的岔口有一輛黑色車影駛過。
因為速度太快,她沒看清是什麼車,但剛才在警局的事,卻讓她有些懷疑。
“我回來了。”
她進醫館時,就看到許墨沉正在磨葯。
他五官俊美,氣質矜貴,渾身都透着一股不易親近的高冷感。
與她的小醫館格格不入。
但他做事卻很認真,一下就讓人接受了這份距離感。
聽到她的聲音,許墨沉淡淡看了過去,平靜地點頭,“事情處理完了?”
“對,已經處理好了。”
秦臻臻一邊說一邊觀察他,為了方便幹活,他將袖口挽起,露出了勁瘦有力的小臂。
“你,一直在醫館?”
許墨沉眼眸轉深,放下工具,小心地將碾磨好的藥粉弄出來,冷淡反問。
“你出去不帶我,我不在醫館待着,還能去哪裡?”
秦臻臻覺得他是在怪自己沒帶他,有些心虛,但還是不放心,又問了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