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目對視,秦臻臻明顯感受到了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冷寒之氣。
她的心口猛地一緊,立刻問道:“你怎麼過來了?是公司有什麼事嗎?”
許墨沉沒有立刻回應她,幽冷的視線順着她往後看,立刻撞上了陸景慎冷厲的眼神。
他雙眸微眯,危險的氣息席捲了整個空氣。
昨晚唯一來過秦家的人,就是陸景慎。
馮添連阮紹擎都不認識,不可能知道許振珩,所以只有一個可能,就是陸景慎告訴了秦臻臻。
陸景慎看到他,眼底的不善也十分明顯。
這個男人故意隱藏身份藏在秦家,肯定是別有居心。
等他想辦法聯繫到許振珩后,一定會把他趕出秦家!
秦臻臻沒察覺到兩人的交鋒,只覺得周身涼颼颼的,很不舒服。
於是,主動走出來,將身後的門合上。
“你怎麼不說話?”
直到這時,許墨沉才收回了視線。
清冷的眸光落在了秦臻臻身上。
“原來許太太跟姓陸的是青梅竹馬,還談婚論嫁了。這麼說來,是我橫刀奪愛了?”
他的語調冷淡得沒有絲毫起伏。
秦臻臻卻敏銳地升起了危機感,“我之前就告訴過你,我跟陸景慎之間有一段過去,你現在陰陽怪氣的做什麼?”
許墨沉冷哼了一聲,“許太太是想說我沒資格陰陽怪氣,還是想說我干涉不了你們的過去?”
秦臻臻本就對他一直迴避自己的問題有些不滿,又聽他還在說莫名其妙的話,也有些鬧心了。
“你也知道那些是過去了,你怎麼干涉得了?”
她認為這是一句再正常不過的話,可許墨沉聽完她的話后,臉色瞬間就冷了下去。
連帶着那雙深邃的眼眸也泛起了冷芒。
秦臻臻以為他會說氣話,已經準備好反擊了,可沒想到他卻只是狠狠瞪了她一眼,旋即轉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