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晚珍沒想到馮添竟然動手打她,整個腦子都有些發懵。
秦臻臻也沒料想到會這樣,當即被驚得身體顫了 一下。
許墨沉以為她被嚇到了,第一時間將手放在了她的肩上,緊接着整個人都坐到了她身邊,一邊安撫她,一邊用極度冷漠的眼神盯着馮添。
“馮先生是惱羞成怒了?”
突然靠近的清冽氣息將秦臻臻層層包裹,讓她的心一下就落回了原位。
馮添見許墨沉看破了自己的心思,頓時就虛張聲勢地反駁。
“不是你們把這件事挑起來的嗎!我動手是因為太生氣,也太失望了。你們不就是想讓我處置她嗎?好,你們現在報警吧,該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,我不管了!”
他藉著余怒,轉身就要走。
戚晚珍顧不得臉上的疼痛,第一時間抓住了他的手,泣聲道:“阿添,事情不是你想的這樣,你聽我解釋。”
他一走,自己的罪名就更難洗了!
馮添臉色鐵青地喝道:“鬆手!”
戚晚珍仰着被打得通紅的臉,整個人都有些狼狽。
但她的表情控制能力卻很好,即使已經那麼狼狽了,依然保持着嬌媚的女人味。
“阿添,你忘了前段時間我陪你出席了林氏董事長的宴會嗎?當初為了能搭上林氏,我特意花錢買了林夫人十分鐘意的一幅畫,那幅畫是藝術大師僅剩的最後一份孤品。但當時你正忙着解決秦氏草菅人命的醜聞,我沒好意思打擾你。
本想着自己湊一湊,結果我發現我的珠寶和現金都湊給芸芸,用來買臻臻那條項鏈了,我實在拿不出來,所以才動了這個念頭。我也是急用周轉一下,把它抵押給了一個信得過的中介,不是真的變賣,你相信我?”
秦臻臻看着戚晚珍堪稱教科書式的哭泣,不禁挑眉。
不愧是影后。
但她記得視頻里的貨車沒有寫任何抵押公司的名字,所以她懷疑那些古董並沒有被抵押,而是被戚晚珍放在了她那個聯排別墅里。
馮添對她還是有感情的,看她委屈得眼淚一顆顆往外滾,心頭也不是滋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