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臻臻與陸景慎相隔了好幾步,也看到了那輛車蠻橫地從不遠處沖了過來,受驚地立馬站住。
因為逆光的原因,她沒注意到這輛車的車牌。
眼看對方的車即將撞到陸景慎,她眼睛都不禁瞪大了些。
“啊!”
陸景慎見車呼嘯而來,已經要撞上自己了,卻依然沒有要停下的意思。
僵硬的腿本能地一軟,但他不肯狼狽跌坐在地,只好踉蹌着後退了好幾步,扶着大門的柵欄這才站穩。
同一時間,那輛幾乎失控的車也在距離他一步之遠的地方奇迹般的停下了。
一旁已經快被嚇得心臟驟停的高瑞看到四爺驚險地把車停車,這才重新緩過了一口氣,擦了擦臉上的冷汗。
“咔噠。”
駕駛室的車門被打開,一道英挺修長的身影走了下來。
對方逆光走着,等身形被明亮的車燈鍍上了一層白色光暈,秦臻臻與陸景慎才看清他的面容。
“你怎麼來了?”秦臻臻驚訝。
“是你!你瘋了吧!”陸景慎臉色大變,聲音帶着不可抑制的怒火。
陸景慎穿着一件單薄的白襯衣,袖口沒有像辦公那樣挽起,正好遮住了手臂上的繃帶。
在看到秦臻臻時,他淡漠的眼神因為染着光暈,變得明亮而深邃。
但在聽到陸景慎的話后,眼眸瞬間恢復到了壓迫力十足的淡漠。
“陸先生,這次只是警告。再被我發現你糾纏我太太,車就不會停了。”
陸景慎被威脅,剛緩和下來的表情再度繃緊。
“你這是恐嚇,我可以起訴你!”
穿着白襯衣的許墨沉眼底全是晦暗,聽聞他的反駁后,薄唇冷然一勾。
“我就是恐嚇你,你起訴試試。”
陸景慎看着那張俊美絕倫的臉,知道這只是許墨沉的表象。
真正的他陰狠蠻橫,手段過人。
自己未必是他的對手。
更何況這次他只是嚇自己,沒有做出出格的事。
但即使是這樣,他也不願認輸。
“許先生一向都是這麼張揚恣意,不顧他人死活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