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臻臻將銀針推入了鄭董的穴位,很快鄭董的胸口與頭部都扎了好幾根銀針。
密密麻麻,格外瘮人。
原本圍着他們的吃瓜群眾,看到那幾排銀針,嚇得後退了幾步。
“哎呀!怎麼給鄭董扎了那麼多針!我之前看中醫治病,也不是這麼扎的,這小姑娘到底行不行啊?別把鄭董的病情搞得更嚴重了!”
“是啊,我看鄭董的臉色越來越不好看了,不會出事吧?”
馮濤見有人質疑秦臻臻,臉色稍微好轉。
她還是太年輕了,不懂人心險惡!
秦臻臻不管他們的議論,專心繼續下針。
別看下針動作很簡單,需要耗費的精神卻不少。
短短十幾分鐘,她的臉上已經滿是汗水了。
費蒙也沒出聲制止,因為他已經看出鄭董的情況正在好轉了,胸口的起伏也沒剛才那麼劇烈了。
很快,又有人發出了驚呼。
“你們看!鄭董的臉色好像恢復點血色了!”
“對對對,而且剛才還泛紫的嘴唇也好了很多,呼吸也平穩了不少。這小姑娘厲害啊!”
馮濤聽到那些聲音,不敢置信地撥開人群走到最前面去看。
發現鄭董果然好轉后,他的表情一瞬陰沉。
這個鄭董可不是一般人。
他不僅是費蒙的座上賓,還是此次學術交流的投資方。
而且他所在的鄭家的勢力與背景比起京都最厲害的許家也沒差多少。
有了這層救命之恩,這個死丫頭不就攀上鄭家了。
那絕對不行!
突然,剛才還恢復了些許血色的鄭董猛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。
純白的地毯瞬間被暈染出一大團刺目的鮮紅。
附近的人又被嚇了一跳,立刻叫嚷開了。
“怎麼回事?剛才不是恢復了嗎?怎麼現在臉色又那麼白了?”
“不好了,鄭董昏過去了!”
還有人開始指責秦臻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