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臻臻不知道他現在在開會，以為他是在辦公室里。
跟他寒暄了幾句后，就直奔了主題。
“你是不是對林家出手了？”
許墨沉聽聞她的話，抬手鬆了一下領結。
動作隨性，神態慵懶。
“嗯，林家教育不好自己的子女，還讓她出來惹事，就該付出代價。”
“這樣會不會不太好，被人知道你公報私仇，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？”
秦臻臻不太放心。
許墨沉聽聞她的擔憂，幽深的眸光浮現了一絲欣慰。
“不會，林家之前做事不幹凈，在京都得罪了不少人。現在這些，只是他們的反噬而已。”
他做事即使是出於私心，也不可能落下話柄。
況且，昨晚他壓抑的怒火，總得找下發泄口。
秦臻臻知道他不是衝動出手，就放心了。
“你昨晚不會熬了一個通宵吧？許先生，夜熬多了，人老得快。”
許墨沉激靈了一下。
老得快？
他年長秦臻臻四歲，雖說不是很大的年齡差，但小姑娘保養得很好。
尤其是那張小臉，嫩得像是能掐出水來。
而且現在她待的研究院普遍都是年輕人。
心頭頓時生出了一股危機感。
掛斷電話后，他把手機重重放在桌上。
“咚”地一聲，嚇得在場的人都跟着心驚肉跳。
“二少，針對林家的收購計劃，我還沒說完，繼續嗎？”
一個高層戰戰兢兢地問道。
許墨沉煩悶掀眸，看着他那張乾瘦又布滿皺紋的臉，俊美的眉心一下蹙起。
“你們也算是事業有成的人了，怎麼連基本的保養都不做。你們是代表許氏出去談事的，你們難道是要告訴所有人，許氏都是些老弱病殘？”
高層們被問得愣住。
他們不過是人均四十的年紀，在同級別里已經算是很年輕的了。
怎麼能是老弱病殘呢！
再說，他們都是高層了，根本不需要出去拋頭露面啊。
可這些話，他們不敢說。
生怕二少的下一個邪火會落在他們身上。
不過二少也說得對，雖然他們上了年紀，但男人至死是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