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前在北城,我也見過有人認乾女兒,但基本都是兩家吃個飯就好了。我以為鄭家也是,沒想到乾爹會用宴會的方式把我介紹給大家,這會不會太破費了?”
許墨沉雖然常年在國外,但在人情世故上卻比秦臻臻要透徹一些。
聽她這麼說,他便解釋道:“每個地方的風俗不一樣。在京都,如果有人認了乾女兒,基本都是對外公開的。鄭家願意這麼做,也是在表達對你的重視。這是他們的誠意,所以我們作為晚輩要接受,同時也要出席。”
秦臻臻明白他的意思。
她之前認了鄭元海做乾爹,只是想着自己來京都后,不至於無依無靠。
卻沒想,鄭家是因為重視才會願意為她鋪張浪費。
“你,也會出席吧?”
許墨沉聽她這麼問,狹眸瞬間幽暗。
他曲起長指,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。
“這是什麼傻問題!我們什麼關係,我還能缺席?”
秦臻臻沒躲開,被他彈了之後,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盯着他。
“我不是怕你太忙,沒時間嗎?”
許墨沉卻握緊了她的手,承諾般說道:“我說過了,只要是你的事,我一直都有時間。”
秦臻臻眼波微動。
其實自從來了京都之後,雖然她都一直跟許墨沉待在一起,也跟奶奶的關係不錯,但她始終不太有歸屬感。
但在這一刻,她的心才終於有了安穩的感覺。
“對了,我已經把昨晚從你辦公室帶走的燃料檀木做了成分分析,報告已經出來了。檀木的燃料里混合了魔鬼花汁,就是它一直在影響你體內的餘毒,進而影響了你傷口癒合的速度,加重了你的痛感。”
“魔鬼花汁?”許墨沉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。
當初他在國外創業,就有人主動找他,想利用魔鬼花提煉傷害神經的毒藥,說是這樣就能控制全球的經濟,成為全球首富。
但他沒答應。
他本就是經商天才,不屑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達成目的。
可他怎麼都沒想到,魔鬼花有一天會被人用在自己身上。
想到魔鬼花對身體有着毀滅性破壞力,他的呼吸不禁一滯。
“那我體內的毒,是它?”
秦臻臻看他臉色瞬間難看,知道他應該對魔鬼花有所了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