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醫生，我媽的情況怎麼樣？”
許文森看到后，立刻出聲詢問。
許墨沉也斂了眼底的戾氣，目光淡漠地看向醫生。
醫生取下了口罩，解釋道：“老夫人的情況不是很好，雖然我們已經為她治療了外傷，但老夫人的顱內還有淤血。考慮到老夫人的年齡和身體狀況，我們不建議做手術，最好是採取保守治療，所以這段時間你們要儘可能讓老夫人保持愉快的心情，別再刺激她。”
得知奶奶顱內還有淤血，許墨沉的呼吸一下發緊。
許文森也有些意外，“好的，醫生，我知道了，麻煩你了。”
醫生又交代了他們一些注意事項后，這才離開。
很快，昏迷的老太太被護士推了出來，直接被送到了VIP豪華病房。
因為老太太還在昏迷，護士讓他們先回去，等病人醒了再過來探望。
“好。”
許文森讓周雯先帶着許振珩下樓，準備跟許墨沉聊兩句。
但他才剛開口，叫了許墨沉的名字，就被許墨沉冷然打斷。
“別來招惹我，我現在沒心情跟你周旋。”
許文森不悅蹙眉，可考慮到他現在的心情，又忍住了。
“明天來我辦公室，我有話跟你說。”
許墨沉不置可否。
他走到窗前，從懷裡拿出了煙盒。
很快，骨節分明的指間就夾起了一根燃燒的煙。
薄唇吐納間，青色的煙霧將他吞噬。
“四爺，手續都辦好了。”
高瑞見他在抽煙，就知道他的心情很差。
安靜地站在後方。
許墨沉仰頭望着漆黑的夜空，所有情緒都被夜色遮掩。
只剩下冰冷沉寂的漠然。
良久后，才聽他暗啞吩咐道：“想辦法查到許家今晚發生的事，任何細節都不要放過。”
“是。”
高瑞知道這次老夫人的事，觸動了他的逆鱗。
這次，許家多半是難逃一劫了。
“鄭家那，什麼情況？”
高瑞正要去部署工作安排，就聽他又追問了這一句。
他愣了一下，才解釋道：“剛才我沒來得及打聽，我現在就去了解情況。”
許墨沉握着煙的長指微微用力。
白皙的骨節露出了如雪般的色澤。
“不用了，先查許家的事。”
高瑞詫異地望着他，想說什麼，可又不敢。
“是，四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