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述顯然對這樣的歡呼習以為常,三言兩語就把場面控制下來。
等所有人都聽話回座后,他就收起了笑容,十分嚴肅得對大家說。
“這次的考試是國際比賽的資格選拔賽,只有考到前四名的人才有機會跟我組隊去參賽。在座的各位師弟師妹,都是研究院很重視的人才,所以……”
他說到這句話時,視線很自然地落在了秦臻臻身上。
“我很期待跟大家合作,一起為研究院爭光!”
他的那一眼落得快,收得也快。
除了秦臻臻自己,其他人都沒發現。
秦臻臻有些不解,雖然她跟陳述的見面比較早,但兩人中間幾乎沒有交集,為什麼陳述對自己的關注會比別人多。
上次在食堂,他還特意強調自己記住他的名字,還說什麼自己可以不叫他師兄這種略顯曖昧的話。
難道僅僅是因為兩人第一次見時,她提出了合理的意見?
很快,考試開始。
秦臻臻立刻收攏思緒,開始認真答題。
資格選拔賽的考題比她之前做過的所有考試題都更有難度,而且很多分重的大題基本都是實操的經驗與步驟。
如果不是真的實操過很多實驗的人,可能連題都審不好。
因此,拿到試卷的考生們齊齊咬筆苦思。
整個考場安靜得連呼吸聲都聽得見。
……
因為院長與鄭老太太單獨聊去了,鐘鳴不願意留下來單獨面對許家兩位少爺,也找借口走了,所以辦公室內就剩下了許振珩與許墨沉。
外人一走,許振珩一改之前的溫和面具,整個眉目瞬間陰鬱下來。
“老四,如今的京都已經不是從前的京都了,你要背着我和爸做什麼,我們都會知道。你要是不想你的秘密被外界知道,那最好學乖一點,不要總是給我們找麻煩。”
許墨沉俊臉淡漠,狹眸內幽冷得沒有絲毫溫度。
聽完他的話,他清冷掀眸。
“你們要是有這個本事,就去試試,看你們到底能不能笑到最後。”
“別說得好像你不在意似的。據我所知,你的病例和你媽的事,你至今都沒有對秦臻臻說過。你連她都不敢說,可見這件事對你而言,有多難面對。”
許振珩說著,傾身把手肘撐在膝蓋上,陰冷地提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