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認為這是問題,人都是會變的,之前不喜歡,不代表現在我們也不喜歡。再說,你憑什麼認為我們出席的晚會是要去走後門的?說不定這場晚會,本身就很重要,我們不能缺席呢?”
那個女生聞言,當即就笑出了聲。
“吹牛不是不可以,但別吹得太離譜!就你們去年那慘不忍睹的成績,重要的晚會怎麼可能會邀請你們!就算對方邀請你們,多半也是出於禮貌,你們去不去人家根本不在意,說不定還希望你們不去呢!所有晚會裡唯一不能缺席的,只有漢默先生的晚會,但你們夠格嗎!”
秦臻臻聽她提到了漢默先生,精緻的眉目微挑,“巧了,我們就是要出席漢默先生的晚會。”
“哈哈哈哈!”
聽到她的回答,整個大廳的人都笑了。
“好了,薇妮,她精神狀態不太好,別跟她浪費時間了!”
“何止精神狀態不好,我看還有妄想症。”
“對啊,漢默先生說是邀請了參賽者,但他們邀請的是去年的優勝者,而不是他們這群Losers!為了保留自己那點可憐的尊嚴,他們竟然恬不知恥到撒這種謊,真是讓人失望!”
他們一人一句,彷彿是要用語言把秦臻臻一行人定在恥辱柱上。
黃呈的拳手都捏緊了,沒忍住,沖他們喊道:“我們沒撒謊,漢默先生的車馬上就到了,不信你們可以瞪大眼睛看!”
但回應他的,還是刺耳的鬨笑聲。
這些笑聲,像是一個個無形的耳光,抽在他們臉上。
那一刻,鐘鳴彷彿回到去年在比賽現場被所有人炮轟驅逐的錯覺。
就連酒店門口的服務生都跟着笑了起來。
黃呈和於欣氣得眼睛都紅了。
陳述雖然情緒不顯,但眼神卻逐漸冰冷。
就連脾氣好的陸召都咬緊了牙關。
突然,站在門口的服務生看到兩輛勞斯萊斯緩緩停在了門口。
他以為是某位貴客到了,立刻小跑着過去迎接。
可走進后,卻發現後座沒有人。
正一臉狐疑時,駕駛室的司機卻打開車門,走了下來。
同時,一起下來的還有一位眉毛和頭髮都白了的老管家。
他下車后,立刻向服務生打聽。
“請問,秦臻臻小姐是否在你們酒店入住?”
服務生看着這位老者,覺得有些眼熟。
還沒想起來時,又注意到他佩戴在胸口的族徽,眼睛猛地瞪大。
那是漢默家族的族徽!
突然,他就想起來這位老者是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