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臻臻知道他是在記恨自己下午扎他的事。
精緻的小臉毫無波瀾。
她淡淡看了沃森一眼,“沒人帶我,我是自己拿邀請函進來的。”
“邀請函?”
沃森聽后,哈哈笑了出來。
“就憑你們去年那慘不忍睹的成績,別說是進來,你們怕是連進入這片私人別墅區的資格都沒有!”
“那是你覺得。”
沃森看她到現在都那麼鎮定自若,淺棕色的眼眸微微一眯。
秦臻臻注意到他的眼神,下意識就後退了一步。
“怕什麼,美人兒。”沃森邪氣一笑,“只要你答應晚點陪我喝一杯,我保證,今晚你出現在這裡的事,我一定不會告訴第三個人,否則我不敢保證明天會有什麼消息傳出來。”
秦臻臻聽懂了他的威脅,眼神瞬間清冷。
“我以為能出席漢默先生晚會的人都是紳士,現在看來也不盡然。林子大了,什麼鳥都有,像你這種猥瑣油膩男,根本不配被尊重。”
雖然她說的是純正的英語,但裡面的有些詞對沃森來說有些生僻。
“你在說什麼?什麼林子大了,鳥都有!還有,我怎麼猥瑣油膩了!你敢做,還怕被人說!”
秦臻臻沒心思跟他解釋這些話,帶着黑絲絨手套的手往腰上一放,低聲問道:“你讓不讓開?”
沃森看到她的動作,才恢復知覺不久的手臂頓時又開始發麻。
但他不認為秦臻臻敢動手,這裡不是酒店,要是在這裡鬧事,後悔的一定是她!
“我不讓,你能拿我怎麼樣?這裡可是米國,而且還是名流匯聚的高端晚會,你要是敢——”
一根泛着寒芒的銀針被秦臻臻捏在指尖。
手套的黑與滲人的白交織出了扎眼的光,狠狠刺痛了沃森的眼睛。
他顧不上撂狠話,身體本能朝旁邊挪了一步。
秦臻臻見目的達成,握着銀針的手一收,然後淡淡勾唇。
“送你一句我家鄉的名言,識時務者為俊傑。以後,要顯擺你的性別優勢時,注意判斷你的對手,當心直接被送了人頭。”
沃森聽出她在奚落自己,白皙的臉因為羞辱變得通紅。
但他不敢貿然靠近那朵帶刺的玫瑰,只好忍耐。
“沃森,你怎麼在這裡?我正找你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