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國。
寬敞大氣的別墅內,許墨沉剛醒來,臉色不是很好。
但整個人的氣勢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強。
高瑞小心將早餐放在他桌上。
剛收回手就聽他淡漠無比的吩咐道:“說。”
高瑞愣了一下,很快又反應過來,他要聽什麼。
“漢默先生已經把您為太太準備的衣服送過去了,秦老爺子已經在五分鐘前蘇醒了,但他的狀態不太好,跟太太沒說幾句話就再度昏睡了過去。”
許墨沉一邊聽,一邊慢條斯理地吃着早餐。
神情與眼神都淡漠得像一座冰雕,不見任何情緒。
高瑞等了片刻, 不見他有任何回復,這才繼續說道:“就在剛才,有人彙報,鐘鳴和陸景慎也趕去了醫院。他們還遇到了陳述,這會兒應該跟太太見上面了。”
前一秒還面無表情的許墨沉,突然眼神一寒。
眼神裹挾着強大的氣勢重重壓向高瑞。
“你說陳述也過去了?”
高瑞被這股氣勢壓得胸口一悶,艱難點頭,“是的。”
許墨沉蹭地起身。
因為力氣過大,椅子與地面摩擦出了尖銳的聲響。
“去醫院。”
……
醫院,人來人往的湖邊。
秦臻臻與陳述正並肩站着。
兩人的亞洲面孔在一群深邃立體的長相里很出挑,引起了不少人的關注。
“秦師妹單獨找我聊,應該不是想讓我陪你看湖景吧?”
一陣風吹過,陳述輕輕眯起眼睛。
看似在享受當下,但眼神里的冷郁卻破壞了這份閑適。
話題被挑起,秦臻臻側目看向他。
“對啊,我有事想請教陳師兄。”
陳述輕笑了一聲,“難得聰明又機警的秦師妹願意向我請教,那你說吧,我一定知無不言。”
秦臻臻看向他的視線轉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