沃森當然沒忘記那個該死的滋味,試探的神情一收,立刻正色道:“你別這樣,我是真的有話跟你說,沒有騙你,而且我保證這件事關係到你們能不能在比賽里獲勝,你要不要考慮聽一下?”
秦臻臻看他神情不似作假,看了看時間,沒有回話。
沃森見他害死不信自己,又補充道:“那就去旁邊的轉角,那裡人少,我告訴你。”
秦臻臻看他那麼想告訴自己,心頭的好奇大於了疑心。
雖然沃森之前很傲慢,但還有着基礎的紳士風度,不至於在這裡動手腳。
“你的條件是什麼?”
沃森驚訝於她的清醒,竟然那麼快就問到了關鍵。
“秦臻臻,你真的讓我很感興趣。”
看秦臻臻表情不對,他立刻又道:“不過你放心,我是一個紳士,不會做任何讓女士不悅的事。至於你說的條件,我確實有,不過這對你而言不難。”
“哦?”秦臻臻目光清澈的看向他。
沃森沒有隱瞞,如實相告。
“我家族有位長輩生病了,我試過很多種治療方案,但都沒什麼起色。如果可以的話,我希望你能用你們神奇的東方醫術給他看看。”
這個要求,倒是出乎秦臻臻的意料。
“只是這樣?”
“當然,我這個人雖然傲慢,有些時候還會無禮,但言出必行。”
秦臻臻看他說得一本正經,沒有對他的人品進行評價,暗暗鬆了口氣。
“你的條件我可以答應,但前提是你告訴我的秘密,得值這個價。”
沃森聞言,不置可否地挑眉。
而後左右看了看,發現沒人注意到這裡后,才靠近了她一步,壓低聲音說道:“之前在麥基先生的宴會上,我親眼看到陳述故意弄傷手,還故意攔住我放走了那個傷害他的黑衣人。”
如果換做是其他時候,秦臻臻或許還會緊張,但陳述的身份已經挑破。
而且還有許墨沉母親的死和陳家的滅門在後,陳述的一系列行為都有可以解釋的餘地。
所以,秦臻臻的反應很平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