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馳清楚的知道,如果侯飛躍要還手,就算十個鄭春都不是他的對手。
侯飛躍之所以站著不動,任由被撓得滿臉血痕,那就是有了悔過之心。
而且,侯飛躍也已經向他道過歉了,嚴馳心中已經沒有太大的怨氣了。
鄭春瞪了侯飛躍一眼,對寧天琅道:“行,我不動手,你放開我!”
寧天琅並沒有用力,微微鬆了鬆手指,就被鄭春掙脫了。
鄭春坐回到椅子上,怒聲道:“仲生,你和他說吧,我看到這個人的臉就生氣!”
嚴仲生點點頭,猶豫的出言道:
“小同誌,你說要給我兒子治病,是真的嗎?這裡的醫生都說手術危險性極高……”
“當然,我此次過來,就是要將他治愈。”寧天琅微笑道,
“並且,在給他治愈以後,我會再給你們一大筆錢,希望你們能夠寬恕侯飛躍的罪過。”
聞言,鄭春眼睛一瞪就要罵人,但看了看自己的兒子,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。
這段時間,她眼睜睜看著兒子被疼痛折磨,她心疼的要死了。
如果對方真能治好嚴馳,她便也可以既往不咎!
可問題是,眼前這個年輕人,真的能治好自己的兒子嗎?
“年輕人,我知道你可能是一片好心。”嚴仲生歎氣道,
“但這東濟私立醫院已經是慶安市最好的醫院了,他們都不敢輕易手術,你又能有什麼辦法?”
寧天琅露出一絲胸有成竹的笑意:“我不是要給他手術,而是要用傳統古醫術,將他治愈!”
“古醫術?”嚴仲生神色一閃,“你是說,用針灸打穴之法?”
寧天琅點頭道:“沒錯,看來嚴先生對古醫術也有些了解。”
他心中有些奇怪,怎麼嚴仲生和鄭春聽到自己要用古醫術醫治時,沒有一絲驚訝的表情?
現在古醫術已經漸漸從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