韓陽咧嘴一笑:“我知道,這人有錢,給咱們公司下過大訂單,是南鬥的合作夥伴,我不會得罪他。
我隻是看他太年輕了,什麼都不懂,想告訴他不能太異想天開,彆再隨便下一些傻逼一樣的命令。”
韓陽以為南宮禮所說的合作夥伴,隻是生意上的合作,再加上南宮禮並沒有嚴肅喝止他的不禮貌行為,他便更加肆無忌憚起來。
他認為,要是寧天琅真是個什麼牛逼的人物,自己這麼不尊重對方,大老板肯定會嗬斥自己。
可現在大老板一點都沒有動怒的意思,他也就放心了下來。
寧天琅知道南宮禮隻是利用自己,雙方亦敵亦友,便也沒太介意對方不管教手下,隻是對韓陽招招手,微笑道:
“來,過來,我教教你什麼叫真正的把手廢掉!”
“你教我?”韓陽不屑一撇嘴,
“我當殺手的時候,你還在上小學吧?就憑你,還想教我怎麼廢掉人的手?我告訴你,我這輩子廢過的人,比你認識的都多!”
寧天琅勾起嘴角:“既然你這麼有經驗,那你就看一看,我的手法和你比起來,到底差在哪裡。”
說著,他徑直走向了瑟瑟發抖的戴睿宸。
南宮明還握著自己斷掉的右手慘叫著,那撕心裂肺的喊聲,聽得戴睿宸心臟都要蹦出來了。
此時寧天琅又向他走來,戴睿宸整個人都已經嚇得魂不附體!
“你……你想乾什麼?”戴睿宸往後挪著身子,驚恐道,
“你不要動手,我歲數大了,經不住你動手!寧天琅,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,我是慶安市首富,我可以把家產都給你,你今天就放過我吧。”
見寧天琅依舊不為所動,他咽了口唾沫,繼續道:
“十七年前的那件事真不是我主使的,我隻是聽上麵人的命令而已!是有人讓我殺了寧致學,所以我才把馮雲勇和梁甲武他們聚集了起來。
我和你父親無冤無仇,我也不想殺他啊!我也是迫於強權、被逼無奈!你實在是不應該找我報仇!”
聽到戴睿宸的話,寧天琅腳步微微一頓:“你說有人主使你做的那件事,那,究竟是誰主使了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