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剛這次反而沒有暴怒，而是冷笑兩聲道：“這些都是江楓白教給你的？看來你們兩個人早就已經串好口供了！”
“我去找江堂主，是因為我相信她的人品！”蔡啟生道，
“而且，你在屠家這麼長時間，天知道你都在哪個堂口安插了人，我若是找其他堂主，免不了被你提前知道。
隻有江風堂，裡麵的人全都是江堂主自己的兄弟，我放心他們！”
蔡啟生看向屠鴻霖，恭敬一抱拳，道：
“老爺子，我在屠家也有二三十年了，眼看都已經快到了退休的年紀，我怎麼可能會背叛屠家？
我剛才所說之言，全都是事實！如果我編造一個字，天打五雷轟！”
“賭咒發誓誰不會？”石剛冷笑道，“我們江湖人最不信的就是這個，你還在這裝腔作勢？”
他也看向屠鴻霖：“老爺子，他說我派人去跟蹤他，請問我為何要這麼做。
如果按他所說，我利用他邀請到了那幾個堂主，那他這個內鬼的嫌疑無論如何都洗不清了，我又為何要多此一舉的派人去跟蹤他？
難不成我還擔心他會不離開盛京，擔心他能掐會算、會提前回來救下那兩個堂主壞我的好事嗎？”
蔡啟生氣的臉色漲紅：“你這就是在強詞奪理！你其實就是想殺人滅口，讓大家都以為我是畏罪潛逃了！”
“好了。”
屠鴻霖開口打斷他們二人的爭執，而後看向寧天琅，道：“天琅，你覺得他們二人誰說的是真話？”
寧天琅失笑道：“老爺子，石堂主說我四姐是內鬼，那我一定不會認為他說的是真的，你確定還要問我的意見嗎？”
屠鴻霖意味不明的笑了兩聲：“你儘管發表意見。”
“那好，我就說說我的想法。”
寧天琅緩緩站起身，走到蔡啟生麵前，問道：“蔡副堂主，最近你有沒有覺得石堂主的行為有什麼異常？”
“這個……”蔡啟生想了一下，搖頭道，“這個倒是沒有，若是他有異常的話，那我也就不至於今天才發現他有問題了。”
寧天琅微微一笑：“那麼，他最近有沒有新交什麼朋友？”
聽到寧天琅的問話，旁邊的嚴堂主發出粗獷的笑聲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