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營一直糾纏我,師父當然知道這一點,我是他的愛徒,就算是為了我,師父也不可能主動約薛家父子啊!”
她頓了一下,繼續道:“我師父和盛京大學的校長有些交情,那天隻是過去見老友的。
隻不過師父剛剛備好棋局,那薛鬱山和薛營就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了。
我師父其實早就察覺到那對父子在跟著他了,但師父萬萬沒想到,薛鬱山居然厚著臉皮就在涼亭中坐了下來。”
寧天琅似乎已經明白了什麼,問道:“曾老應該不太喜歡麻巫寨的人,所以便沒有讓盛京大學的校長立刻過來吧?”
“是的。”玉蝶道,
“古武練到一定程度的人都知道,暗勁和武技的性質也會影響到一個人的性格和品質。
比如說我師父,他的暗勁就十分柔和,包容萬象,他的性格也是如此。
而薛鬱山則是恰恰相反,不管他是被麻巫寨的詛咒之術影響的,還是他天生就是那種陰騭之人,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。
師父他老人家不是那種會出言趕人的人,同時也不希望薛鬱山那種人和盛京大學的校長見麵,便臨時聯係了那位校長,說是晚一點再見麵。”
對於曾長彥當時的決定,寧天琅非常理解。
盛京大學的校長無論是在學術界還是在官方,都是極其重要的人物。
在一般情況下,薛鬱山也沒有機會能夠見到這樣的人物,曾長彥就更不可能給對方製造這樣的機會了。
畢竟,如果被薛鬱山這種人盯上,讓盛京大學的校長有了什麼閃失,那影響可就大了。
想到這,寧天琅不禁看向躺在床上的曾長彥。
如果當時曾長彥就已經開始提防薛鬱山了的話,那是不是就證明他知道些什麼?
寧天琅剛剛想到這,玉蝶就繼續道:
“如果師父的傷勢真是薛鬱山搞出來的,那就一定是他趁著下棋的功夫,拿走了師父的什麼東西!
而後,他便以那個東西為介質,對師父下了詛咒!”
葉雄開口道:“曾師身為天級強者,在正麵對抗的情況下絕對能夠秒殺薛鬱山,那薛鬱山怎麼可能有機會從曾師身上偷走什麼東西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