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”晁神醫微微猶豫了一下,但還是咬牙道,“沒問題!我可以在盛京開一個小醫館,隨時聽從您的差遣!”
聽到這話,旁邊的曾長彥不由笑道:
“老晁啊,你若是開個小醫館,再被那些古武門派的人知道了,估計那門檻都能被踩破了!
到時候你若是實在應付不來,我就去坐鎮給你當個安保如何?”
寧天琅看向曾長彥:“曾老,你這麼說,是篤定了晁神醫不會留在盛京嗎?”
“哈哈哈哈,寧小友,你不要怪我說實話啊。”曾長彥道,
“老晁這輩子都在過著隱居的日子,你若是讓他生活在盛京,估計不出幾日他自己就要抑鬱了。
他是不會違背自己的承諾,但我看以你的性格,也一定不會強人所難,到時候就會讓他們離去了。”
通過兩次的接觸,曾長彥早就已經看出了寧天琅的性格。
對方絕對不是那種為了自己的利益,就不顧彆人死活的人。
這也是為什麼他會給寧天琅那個承諾的原因。
到時候晁神醫真在這盛京生活的不如意,恐怕寧天琅還真不會強行把人綁在這裡。
而且,寧天琅自身的醫術遠超晁神醫,他非要留下對方一家人也沒有什麼必要。
所以,曾長彥隻認為寧天琅是隨口這麼一說,他便也跟著開了個玩笑,說是要給晁神醫當安保。
寧天琅咧嘴一笑:“我當然不會強人所難,不過,我就怕到時候我讓他們離開,晁神醫一家人都不肯走。”
說完,他又笑嘻嘻的看向曾長彥:“曾老,剛才你說要給晁神醫當安保,這可是你自己提出來的,不能算在你給我的承諾裡啊。
你這位天級強者,一口唾沫一個釘,既然話都已經說出來了,那可就絕對不能反悔了。”
看著寧天琅的笑臉,曾長彥忽然感覺什麼地方不太對。
可他一時間又想不明白哪裡出了問題,隻能順著應道:
“那時自然,如果老晁真留在盛京行醫了,那我就帶著玉蝶去給他當安保!”
寧天琅笑了兩聲:“今日這一趟真是來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