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秦生登上自燕京飛往天江的飛機時,林婉若正送萌萌去幼兒園。
小家夥不哭不鬨,可那悲傷中透著倔強的眼神,任誰看一眼都會忍不住心疼。
“萌萌,看那邊有棉花糖,想不想吃?”
林婉若柔聲問道。
換平時她是絕不可能讓萌萌吃這種東西的。
萌萌看了眼路邊的小攤,點了點頭。
她其實不怎麼想吃的,可是她又不想讓媽媽擔心。
懂事得讓人心疼。
林婉若把車停在路邊,牽著萌萌來到小攤前。
“老板,一份棉花糖。”
“誒,來了,兩位稍等。”
“小姑娘真漂亮,我給你做個最大的!”
老板是個中年漢子,看上去頗為老實沉穩,看到有客人,頓時露出熱情的笑容。
“大妹子送孩子上學呐?”
老板一邊現做棉花糖,一邊和林婉若攀談。
林婉若清冷的點點頭,有些生人勿進的意思,老板也不在意,自顧自的說了起來。
“再過幾天孩子們就要放假嘍,到時候這攤就擺不下去了,不過換個角度看,就等於咱也放假了!”
“你看那些個大樓裡上班的,一年可沒咱這麼長的假期呢......”
“喲,這麼聽來你挺得意啊?徐老板?”
小攤老板正說著,一道充滿譏諷的聲音便從旁傳來。
老板忙轉身看去,頓時臉一白。
隻見說話這人皮衣緊身褲,腋下夾個小皮包,走起路來一搖三晃,完全一副混混的派頭。
“小雞哥,您怎麼來了?”老板忙不迭從懷裡掏出一包煙,彈出一支遞給被他喊做小雞哥的青年。
小雞哥看了眼煙盒,直接整包接過,抽出一根遞給老板,剩下的全揣進自己兜裡。
老板敢怒不敢言。
“老徐啊,今兒過來是通知你一聲,從這個月開始,保護費從五百漲到八百,以後都按八百收,聽見沒?”
“彆等我月底過來時跟我說不知道,不然你這攤就彆在這擺了,明白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