熱鬨的沈家逐漸,雜亂的交流聲越來越小,最後徹底消失。
所有人都明白,有好戲看了!
“穀寒天,你可知罪?”
一青年上前一步,雙目炯炯有神逼視著穀寒天。
此人名叫江傾,是江家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。
“罪?你是法官,還是鎮國司的人,誰給你問罪彆人的資格?”
穀寒天嗤笑出聲,眼中滿是對江傾的不屑。
這種某個地方第一豪門的少爺,一個個都當自己是太子。
可笑至極!
沈家賓客們傻眼了。
穀寒天狂,他們知道,不狂也不敢說他們都是小魚小蝦。可他們怎麼也沒想到,麵對江家,穀寒天依舊狂得無邊。
江傾顯然也沒想到會被反駁,眼中霎時閃動出凶光!
“看來你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處境啊......在晉城,我江家就是法,違逆江家,就是違法!就是罪!”
“穀寒天,我再問你一遍,知不知罪?”
他盛氣淩人,頤指氣使。
穀寒天輕吐出一口氣。
跟這種交流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。
他輕輕揮手,人群中一個沒有絲毫存在感的人突然走出人群,然後在所有人驚駭欲絕的目光中,一耳光把江傾抽翻在地。
兩顆牙齒從江傾嘴裡蹦出,混雜著大口的血水。
“現在能好好說話了吧?”穀寒天問。
死寂。
全場死一般的寂靜。
江雲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,心中突然有一絲驚恐產生。
麵對穀寒天,身為江家人竟然不能給她帶來安全感。
“我就不明白了,江家不也就是個普通豪門嗎,怎麼就狂成這樣了呢?”
穀寒天搖頭輕歎:“強如燕京顧家等大閥,也不敢說自己是法,你們算什麼東西?”
這時,江傾終於從地上爬了起來。
他滿臉猙獰,怨毒無比,恨不得把穀寒天碎屍萬段。
“穀寒天,我保證,絕對不會活著離開晉城!”
“接下來二十四小時,你可以聯係所有你能聯係的人脈,看看有沒有人能救你!”
“我要讓你感受到,什麼是真正的絕望!”
“江傾,差不多可以了,回去吧。”潘秋雲上前一步。
“明天就是江家的族會,屆時我會解決江家遺傳病的問題,寒天是我的人,如果你執意要對付他,那你們這一係的病,就自己想辦法吧。”
“滾!”
江傾憤怒咆哮:“今天誰也彆想保他!”
“穀寒天,二十四小時倒計時開始,用力掙紮吧,最好給我製造一點阻力,這樣我也許還能給你個痛快點的死法!”
“彆讓我覺得沒意思,不然我就會在你身上找樂子!”
“憑你江傾,也想動穀先生?”
霸道的聲音傳來,華天虎龍行虎步,穿過人群讓出的通道,站在了穀寒天麵前。
江傾的臉色變了。
“華天虎你什麼意思?”
“啪!”
華天虎直接給了江傾一個耳光。
“江天正都要跟我稱兄道弟,你是個什麼東西敢直呼我的名字?”
江傾傻了。
華天虎這是直接跟自己撕破臉了?
他將來也是江家的實權人物啊,華天虎怎麼想的?
還不等他想清楚,又一人來到穀寒天麵前。
“江家好大的威風啊,竟是這晉城的法,那我鎮國司算什麼?”
冷寒煙不似華天虎的霸道,但冷幽幽說話卻更讓人心悸。
這下子,在場所有人心中就剩下四個字——神仙打架!
這個穀寒天,到底是誰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