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訴你,調回薑省工作,門都沒有,除非老子死了。”
齊刀火說完猛地轉身大步朝著柳家的家門外走去。
柳鳴天愣在原地,腦袋嗡嗡的,大腦一片空白,這一刻他已經忘記要去拉住齊刀火,要去給齊刀火道歉了。
他已經嚇的耳朵嗡鳴,他聽清楚了齊刀火話語裡的意思,在齊刀火的話中,自己根本無法調回來,自己要一輩子待在邊境偏院貧瘠之地了。
“咕咚”一聲,柳鳴天咽了口唾沫,茫然的睜開眼睛。
這時候原本站在柳鳴天身後的眾多大大小小的青州市的管理者,這一刻“刷”的一下,全都站到了周思念的身後,遠離了柳鳴天。
因為,所有人都已經很明確了一個認知,那就是柳鳴天再也不可能調回青州市工作。
那也就意味著,不管柳鳴天職位有多高,他始終都是一個外人,在青州市他就是一個普通人,他根本沒有辦法在青州市和周思念較量。
這一刻所有的人都趕緊巴結周思念,再也不敢搭理柳鳴天了。
柳鳴天身後的張恒雙腿瑟瑟發抖,他突然之間覺得自己很可笑,原本他興奮無比的以為自己抱上了一個大粗腿,以為自己搭上了柳鳴天這一趟快車,等柳鳴天一旦調來青州市工作,他就能夠一飛衝天了。
可現在他才知道自己有多麼的可笑,他已為柳鳴天而得罪了陽陽陽公司,得罪了柳然和陳陽,得罪了周思念。
現在他成了最可笑的人,成了一個自尋死路自毀前途的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