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千大哥,求求你,我知道的真的什麼都說過了,放我走吧!”
李博聞痛苦哭泣的聲音,並沒有引起朱三千的可憐。
朱三千皮笑肉不笑的說道:“兄弟你這是做什麼,趕緊起來,我這就替你去說說。”
從房間裡出來後,朱三千立刻低聲的跟陳陽說道:“五爺說了,西南府很有可能和這件事情沒有關係,這個人我也見過,在西南府沒什麼名號的。”
聽道這話,陳陽冷哼了一聲,他咬著牙說道:“要不是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情,我還真不知道竟然有人敢賺這種黑心錢。”
“之前賀苓羽不是說,隔壁的村子就曾經發生過這種事情嘛?剛才我讓人去仔細了解了一下,沒想到還真有西南商會的人去過他們那裡,這事還不明顯嘛!”
對於這種事情,朱三千的心裡也是很生氣的,見陳陽如此的暴躁,朱三千也是不好說什麼。
可朱三千一想到五爺交代的事情,便隻能是硬著頭皮說道:“陳陽,當哥哥的也不跟你打馬虎眼了,我來的時候,五爺跟我說了,徐國都是徐國都,西南商會是西南商會。”
“雖然現在的商會看上去烏煙瘴氣的,但西南商會不是他徐國都的一言堂,裡麵還是有不少人在乾實事的,也正是因為這個......”
朱三千話還沒有說完,陳陽就打斷了他:“這不是一個人的事情,也不是一群人的事情。”
陳陽停頓了一下,他看了看周圍的牆院,指著一角已經半坍塌的牆壁。
老趙頭用一根粗的斷木頂在牆壁上,這才沒讓牆壁倒塌。
“徐國都的每一分是怎麼賺的?是搶來!”
朱三千見到陳陽的眼神後,心裡不由的一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