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天源劍眉微蹙,淡聲:“甭理他們了。像他那樣的人,打多幾頓算活該!歐陽梅也是一個沒有主意的,已經有機會逃了,卻不尋求幫助,也算是活該。”
他對歐陽梅一家沒絲毫好感,尤其是那歐陽祥,三天兩頭鬨事。
跟那樣的人家住隔壁,三更半夜被吵醒,時不時鬨一些醜事,一不小心極可能就會被殃及。
薛淩想起阿虎送他們夫妻去車站時說過的話,恍然道:“原來阿虎的老板就是那個強娶歐陽梅的男人......”
“應該是。”程天源想了想,說:“我和阿虎前一陣子常待一塊兒,聽他和他身邊的幾個貨車司機一塊喝酒抱怨,說這個老板很難相處,仗著自己手頭有幾輛貨車,家裡又有幾個臭錢,天天擺架子欺負人。”
薛淩禁不住想起那晚聽到歐陽祥兄妹吵架的話,解釋:“歐陽祥就是貪圖那男人有錢,所以才逼自己妹妹非嫁不可。”
程天源不屑扯了一下嘴角,道:“沆瀣一氣,狼狽為奸,都不是什麼好人!”
薛淩擔憂問:“對了,阿虎兄弟他的胳膊沒事吧?嚴重不?”
“應該不嚴重。”程天源答:“如果嚴重的話,陳民早就擔心壞了!阿虎他曾是軍人,心中有大是大非,看不慣有人欺壓弱小。那昆哥連女人都打,阿虎那樣的硬漢子怎麼可能袖手旁觀!”
“說得也是。”薛淩轉了轉眼睛,忍不住笑問:“你呢?如果是你,你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吧?”
“不會。”程天源斬釘截鐵道:“有血性有擔當的男人都不會打女人,也不會看到這樣的事情躲避一邊看熱鬨。我雖然看不慣歐陽梅那人,但如果遇到這樣的情景,我也不會袖手旁觀。”
“我就知道!”薛淩挑眉笑了,將碗擱在床頭邊,依偎進他懷裡:“我還知道——你不會打我!”
程天源輕笑,將她摟得密密實實。
“怎麼可能......”
連對她大聲一句都舍不得,莫說是打或罵!
有她這樣體貼溫柔又賢惠的嬌妻,他疼著愛著都舍不得,更甭說什麼打罵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