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天源苦笑:“我這幾天也忙暈了。回頭找個機會問一問。那丫頭是一個沒什麼主意的,咱還是要看緊一些。”
薛淩想了想,道:“等鄭叔精神好些了,我再悄悄問他是否有相熟的人幫忙料理這件事。”
“嗯。”
那天中午,鄭三遠醒來了。
薛爸爸攙扶他微微昂起,薛淩喂了他喝米糊。
他喝了一大碗後,低低笑了。
“難怪老祖宗們說人是鐵,飯是鋼。我這好些天沒吃就打點滴,總覺得身體輕飄飄的。這米糊一喝,頓時覺得精神百倍,好像啥病都沒了。”
薛爸爸哈哈笑了,道:“等過幾天,我給你弄乾米飯來吃!”
鄭三遠忙點頭:“必須快點兒吃。”
有人陪著聊聊話,說說事,鄭三遠的精神愈發好了。那天傍晚,他一口氣喝了兩碗米糊,還笑說他能啃大饅頭。
傍晚時分,程天源來了,說是已經洗澡好,吃過晚飯,還帶了一張薄被過來。
薛爸爸溫聲:“晚上要蓋多一點兒,彆著涼。雖然要夏天了,但早晚還帶著春天的涼氣,彆大意。”
“好。”程天源催促道:“爸,你先會總廠那邊吧。你跟淩淩說一聲,讓她吃飽回家早些休息。”
薛爸爸點頭離開了。
程天源攙扶鄭三遠坐起來,用枕頭給他墊著背,讓他能看到前方的小電視機。
兩人一邊低低聊話,一邊看連續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