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程天源道：“以後讓他們幫忙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。”
“彆。”薛淩好笑反問：“什麼叫力所能及啊？他們現在什麼都及不了。帶著他們做，乾得不好是肯定的，讓他們慢慢乾，一邊乾一邊學，很快就能學會。暫時彆想他們能做什麼，讓他們乾著乾著，就能乾了。”
程天源點點頭。
薛淩吃完後，腰也開始酸了。
“不行，我得躺一躺，腰有點兒酸。”
程天源嗔怪睨她一眼，低聲：“剛剛才能自如走路，你怎麼能一下子折騰那麼多？快躺！晚飯前都不許起來。”
“太悶了......”薛淩躺在沙發上，苦笑連連。
程天源忙將電視頻道換了，見有一檔節目在播唱歌節目，便停了下來。
“對了，這幾天怎麼沒看到山越他們？”
薛淩答：“昨天陳姐帶小悠悠上來，聊了大半天呢！山越哥坐飛機回南島了，說是有空再過來。他們已經給小悠悠找了學校了。”
“什麼學校？”程天源問：“都是教唱歌的？”
“不是。”薛淩答：“哪有學生年紀這麼小的藝術學院啊？現在有一個大學老師教她唱歌，一周兩節課，都是在晚上。她白天還得上幼兒園。小悠悠今年六歲，明年再上小學。”
程天源好奇問：“費用貴不？一節課多少錢？”
“沒問。”薛淩低聲：“但像這樣的單獨補課——應該不低。”
程天源微微一笑：“小悠悠唱歌確實很好聽。現在的歌曲多半都是台島那邊過來的，很紅火。咱們樓下的很多店都喜歡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