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兒子結婚好幾年了,他們目前還沒懷上孩子。
小兒子也三十一歲了,不是二十一,像他這樣的年紀,好些人已經是幾個孩子的爸。
現在有孩子到來,根本不算早。
隻是對仍是學生的小異來講,確確實實是太早了。
“看看能不能給小異請個長假......或者辦休學一年。如果她怕別人知道,那咱們都可以幫忙保密。有些學校嚴禁學生談戀愛,咱們保密就是了。等她畢業工作了,就不用擔心了。我和你三伯都在這個行業裡,阿桓那臭小子也是,不怕沒能給她找一份好工作。”
薛淩眸光微閃,低聲:“叔,我也是一個媽媽。阿桓一開始就這麼決定,我也是不怎麼讚同的。孩子畢竟是無辜的。再說,墮孩子太傷身體了,萬一有什麼意外,我們就更對不起鄭叔和小異了。”
半年前,薛衡去三伯那邊拿了藥吃,還悄悄去醫院檢查了,說他的情況屬於正常範疇。
三伯給程天芳把脈,問了以後發現她的月事很不正常。
她忙著工作,也覺得沒什麼大不了,所以都不重視。
三伯隻好開藥給她慢慢調理,時至今日仍還沒恢複如常。
薛淩曾偷偷問過程天芳,說月事不正常就該好好調理,怎麼能不重視。
程天芳悄悄告訴她,說自從當時孩子沒了以後,她的月事就總是推遲。後來她發現沒其他異常,也就沒放在心上。
當時她的孩子月份已經很大,沒了以後身體傷損極大。
至今結婚三年多了,仍是沒有孩子,多半跟當初的傷害有關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