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衡冷笑:“她起初是要分我的股份,是爸和阿源姐夫拚命阻攔她。後來她獅子大開口要兩千萬,是阿源姐夫幫我砍成了一千萬。我身邊不夠,隻能先向集團借幾百萬湊上。”
阿虎撇撇嘴,低聲:“挺多的。”
“她覺得不夠多。”薛衡嘲諷低聲:“她拿了錢後,一轉身就給姘頭買了豪車彙了巨款。如果不是阿源姐夫及時找到她,她的錢可能都被那姘頭騙光了。”
阿虎無奈歎氣:“阿芳咋就傻到了這個地步......”
放著這麼好的老公不要,放著好好的一個家庭不要,非要跟一群社會渣滓在一起,現在搞成這般境界,真是可悲又可恨!
薛衡嗤笑:“她才不傻!她啃我的骨血的時候,從沒考慮過我和我父母的感受。她欺軟怕硬,追求自我享受,還愛慕虛榮。這些平時看起來好像不是什麼大毛病,可長期卻能致命。”
她如果不是自己作死,怎麼會走到這個地步。
“爸媽和姐夫他們對我很好,我從沒在他們麵前說過她一句壞話。起初我跟她離婚,我心裡對老人家很是愧疚,覺得辜負他們的信賴,沒能照顧好他們的女兒一輩子。可後來東窗事發,我對她是恨之入骨!我對她失望,對她冷漠,對她無計可施,可怎麼也比不得後來的恨意!我恨她!”
阿虎皺眉唧吧幾下嘴巴,低聲:“阿衡,事已至此,我都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。幸好已經離婚了,可以不理她,不用再跟她生氣了。”
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,即便再有涵養教養,即便再有風度和肚量,也都無法接受自己的枕邊人給自己戴綠帽子。
薛衡悵然低笑:“是啊......幸好已經離婚了。可她騙得我好苦!把我傷害得體無完膚!”
當初有多相愛,現在就有多恨!
阿虎眸光尷尬躲閃兩下,往中間的牌位瞄去一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