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麼個貪心法?”薛淩好奇問。
薛揚答:“她們又要新時代女性的自由和獨立,卻又要什麼安全感和保障。如果她選的男人足夠有擔當,怎麼可能給不了她安全感。她們怎麼就想不明白,真正的保障和安全感在於她自己怎麼選男人,在於她自己。因人而異,不能一概而論。像我哥這樣的男人,又高又帥性子又好,高知識分子,未來的醫學界精英人物,他女朋友怎麼會覺得需要靠房產證上的名字來保障自己的幸福,而不是靠他這個人?真搞不懂女人是怎麼想的!”
“哈哈!”薛淩聽得直樂了,“你媽也是女人。我可沒想得那麼複雜!”
薛揚也笑了,摟住她的肩膀。
“媽,你可不是普通女人。你啊,是真正自信真正信賴丈夫能給你幸福的女人。你認為的幸福不在物資上,而是在心上。正因為你觀念正確,所以你才能一直這麼幸福。”
薛淩再度大笑,讚許點點頭。
“我們家揚揚也許有做哲學家的潛質,瞧這些道理說得多麼冠冕堂皇——”
“哪裡!”薛揚打斷他,自信挺了挺胸膛:“我講的都是實實在在,貼切人心的好道理,才不是那種中看不中用冠冕堂皇爛雞湯!”
薛淩再次被他逗笑了,拍了拍他的胸膛。
“好啦好啦。你陪著你哥,我去給他端醒酒茶來。”
“哦哦。”
......
那天下午,程煥然終於醒了,卻頭痛欲裂起不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