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行行,那聽你們的。我馬上找阿超哥幫我聯係幾個妥當有經驗的。”
薛淩點點頭:“這就對了,我們可以依你,但我們的要求你也得做到。”
薛揚苦著臉支吾:“聘保鏢費用忒高,幾個人下來一個月得花二三十萬呢。我一開始是覺得那些可要可不要的就儘量不要,這樣才能節儉一些。”
“錯了。”程天源沉聲:“安保是最重要的,你怎麼能當它可要不可要?咱們家這些年進進出出哪裡少得了保安和保鏢?你啊你!最重要的不考慮,反而考慮一些雞毛蒜皮的!”
薛揚訕訕低聲:“我......是我欠缺考慮,一時大意。”
“是不是負擔不來?”程天源忍不住問仔細些:“除了安保的費用,還有保姆和日常開支。孩子們的教育呀,餐飲呀,都不能改變或變差。你的錢包掏得出來不?”
薛揚想了想,最終點點頭。
“扛是扛得來的......服裝廠那邊的分紅蠻不錯的,夠花。”
程天源啞然失笑:“說到底,要不是阿清領著你和小虎子賺多一筆,你根本就沒能力拖家帶口單獨過。”
“哎喲!”薛揚苦笑哈哈:“爸,你就彆埋汰我了!我這還不容易攢了一些錢,手頭總算寬裕一丟丟。這麼一搬出去,我又得變回半個窮人。”
薛淩卻絲毫不擔心,道:“瀟瀟管著你名下的房產,租金目前都是她在收。你出不來的時候,就讓她掏一些出來,肯定扛得過去。”
程天源好笑調侃:“我跟你媽出去單獨住的時候,家裡一分錢也沒法幫襯我們。二三十塊錢的租金,我們跟房東周旋了好久才最終定下。臭小子!我們幫你養娃帶娃這麼多年,跟你要過一分錢家用沒?你好意思來我們麵前哭窮?!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