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明天早上。”程煥崇答：“前兩天熬夜，今晚得調整一下生物鐘。今晚出發的話，多半又得熬夜，還是彆了。反正是要去度長假，何必難為自己的身體。”
林清之解釋：“我們多半能待上一兩個月，甚至更長。”
陳新之好奇問：“你不忙？”
“忙。”林清之微笑：“但偶爾得停下步伐，休息休息。如果遇到急事，我在那邊處理便可。如果需要出差，也從那邊起落就行。”
程煥崇忍不住抱怨：“他一天到頭也沒能歇幾天。嘴上說著去度假，時不時還得處理工作。除非逼自己歇一歇，不然壓根沒得停——累死他算了！”
陳新之叮囑：“機場那邊如果有問題，記得跟我說一聲。”
那邊的小機場原本是皇家私人機場，不對外開放。偶爾起落一兩回應該沒事，如果需要長期停放，還得提前溝通一下。
“需要付多一筆款項。”林清之顯然已經了解過了，道：“我已經讓助手去處理。如果還有其他，我再跟你聯絡。”
陳新之點點頭。
薛欣喝著果汁，問：“小涵怎麼樣了？”
“沒什麼吧。”程煥崇答：“聽媽說，她在飛機上突然暈起來，吃了藥以後一直睡著。到海邊的時候，是助理和保鏢將她抱上樓，連跟大家打招呼都沒有。這些天她跟著大家吃喝玩樂，一概都很正常。有之瀾叔公陪著，她不會有事的。”
林清之卻沒那麼樂觀，道：“她的心理問題不是一朝半日能解決的。眼下看沒什麼異常，但保不齊什麼時候就爆發出來。心理醫生說情況平緩，慢慢調養，一直密切關注著，不敢大意。”
“這是基因問題嗎？”小虎子忍不住問。
眾人被問懵了，都回答不上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