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裡應該不會有人過來啊,樹怎麼會不見了?我連忙跑過去查看,原來樹的下麵現在有個大坑,坑口的麵積並不大,但是卻有兩米多深。並且下麵一點樹根都沒有。
“連根挖走了?誰跑這裡來挖樹啊?”江小義問到。
我搖著頭,納悶為什麼不偏不倚就挖這棵樹呢?並且剛才聽那些農民說,沒人敢來這裡,如果是要挖樹的話,山上很多樹可以挖啊!
“誒?那個是不是?”江小義突然指著一個方向喊到。
我連忙跑過去,確實是那棵樹,但是樹根卻不見了。我仔細看著斷口處,不像是利器砍得,也不是鋸斷的,好像是用爪子抓斷的一樣,因為斷口處非常的不平整。
“這也太邪門了吧!”我壓著聲音說到,“好像是有個野獸把這顆樹連根拔起,然後把根給抓斷帶走了。”
江小義連忙說道:“千萬不要讓那兩個人知道,不然他們又要抬價了!”
我心領神會的點點頭:“先不管這些了,抓緊時間挖吧!”
我們四個人便開始挖起來,但是那兩個民工卻好像有點磨洋工的樣子,挖的非常慢,他們經常做力氣活的,卻還沒有我和江小義挖的快。
我發了他們兩根煙,說道:“叔叔,怎麼稱呼啊?”
“我姓黃,他姓劉。”黃叔說到。
“黃叔,劉叔,能不能快一點啊,因為我這個事挺急的。”我陪著笑臉說到。
“我們已經很快了!”黃叔說到,劉叔跟著說道:“對啊,你要是覺得我們慢,就去找彆人啊!”
我沒再說什麼了,讓他們挖著吧,雖然慢一點,但是總比隻有我和江小義兩個人的進度快。
挖了一個多小時後,黃叔劉叔兩個像是約好的一樣,說要解手。
我想起昨晚江小義解手引起的麻煩,連忙說道:“你們往山坡上去解手吧,不要在這個山穀裡麵解手。”
兩人聽完沒問為什麼,反而偷偷笑了下,估計是以為這樣可以多偷點懶吧。他們兩個並沒有往山坡上走,而是順著山穀出去解手。
這時江小義突然喊道:“表弟,你過來看下!”
我爬過去一看,是一根手指骨。
“這次我手比較輕,沒有挖斷。”江小義有些嘚瑟的說到。
“辛苦了,小義!”我說著便順著手指骨挖,這次卻挖出了衣服。
很快,我們便將整具屍骨挖出來了,雖然肉已經腐爛完了,但衣服還在,看樣子像是七八十年代的男裝。
我點了根煙,忍不住笑了起來,這具屍骨十有八九就是王叔父親的屍骨了。
我把屍骨的衣服脫掉,然後讓江小義用香蕉葉擋著點太陽,把屍骨撿到一邊拚好。
“這次應該沒有弄錯吧!”江小義問到。
“應該不會出粗了,驗證一下吧!”
我把王叔的指甲粉輕輕堆在一塊頭骨上,然後用打火機點火,指甲粉很快就燒了起來。
“搞定!”我開心的差點跳了起來。
看屍骨的樣子,應該是死了四十年左右,難道王叔當時和他們的父母經過這裡,然後他父母出意外了,他變成了孤兒?
上次用魯班燈測到王叔的父親是被利器殺死,我連忙檢查了下屍骨,在胸骨上發現有一點細痕。看樣子是被利器插進心口而死的,於是我再把他的衣服上的泥土拍乾淨,果然在心臟對應的地方,發現了一個口子。
“殺人搶劫嗎?”江小義問到。
我搖著頭,說道:“不清楚啊,四十年了,又在這荒山野嶺,並且又不知道他老家在哪,不可能查出凶手是誰的。先救王叔才是當務之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