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具體是不是真的有小研,則要等到明天去那裡看了才知道。
我讓趙爺早點休息後便掛了電話,看了眼時間,已經快五點了,天都快亮了。
江小義睡得打呼嚕,我剛才也沒睡多久,現在還是很困,於是給江小義換上新藥後,調了下一個小時的鬨鐘就也睡了。
我就這樣睡一會,迷迷糊糊的起來給江小義換藥,然後又接著睡一會,一直到中午被鬨鐘叫醒後,才算有點精神,沒那麼困了。
而江小義傷口也已經軟化了,和正常的皮膚沒有什麼差彆。
山叔喊我們吃了午飯,問我們到底來乾什麼的。
我實話實說後,山叔很敬佩的說道:“小兄弟,想不到你是這麼仗義的人啊!”
我有點懵,問道:“仗義?談不上吧?”
“這還不叫仗義嗎?那個王叔出事了,隻要你不承認,沒有人會懷疑到是你挖錯了屍骨的事!你依舊可以拿錢,然後輕鬆地過日子,犯不著明知道危險還要再來一趟!現在的年輕人,像你們這樣的很少了!”山叔舉起酒杯說到。
我碰了下杯,抿了口後,有些尷尬的說道:“這個很正常吧,拿了人家的錢,肯定要把事辦妥。如果不但沒辦妥,還弄砸了卻推卸責任,也太缺德了。”
“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,那我媽就不會死那麼早了!”山叔長長的歎了口氣。
江小義給山叔杯中倒滿啤酒,說道:“講出你的故事。”
但山叔喝了口酒後,卻隻是長長的歎了口氣,說道:“不說了,那個王八蛋,想起來就氣!還是說說你的事吧,你這位兄弟,脖子上為什麼會有傷口,要敷糯米和艾葉灰?”
“我們挖屍骨的時候,我表哥在一棵樹上灑了尿,樹根出有煞氣溢出來,於是我以為樹下有屍骨,就挖了很深。但是沒有挖到屍骨,隻挖到一把殺過人的凶器。可是沒想到,樹底下還有個怨僵,怨僵生前帶有極大的怨氣,死後怨氣不散,又被埋得太深,所以怨氣從心口長出樹來。本來他會永遠被埋在地裡的,但可能因為我們挖的太深了,居然被他自己爬了出來!並且咬了我表哥!不過昨晚那隻怨僵也被我弄掉了!”我回到。
山叔聽完怔住了,問道:“你是說那個山穀裡麵,那種奇怪的樹是從怨僵心口長出來的?那那裡那麼多的樹,下麵都有一隻怨僵嗎?”
我聽完臉刷的一下就白了。
那種毒樹隻在山穀裡麵,而我們挖出一棵的下麵,有隻小怨僵。可是其他的樹呢?小怨僵跑出來後,其他的樹便開始自己搖晃起來,之前隻以為是一種怪異現象,現在被山叔這麼一提醒,很可能真的每棵毒樹下麵都有一隻怨僵。
昨天晚上它們搖晃的那麼厲害,是要鬆土,然後爬出來。
那麼多的毒樹,少說有一百多棵,一百多隻怨僵跑出來,那是什麼景象?
我馬上丟下碗筷,往外麵跑。
江小義也跑了出來,問道:“表弟你乾嘛?不用那麼急,吃晚飯了再去挖也行,既然已經挖到王叔父親的屍骨了,他母親的屍骨就也快了!”
“你在這裡吃吧,我先去看看!”我手已經哆嗦的沒辦法把摩托鑰匙插進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