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荷煮好飯後,阿敏奶也起來了,把泡在井水裡的情蠱蟲取了出來。兩隻情蠱蟲都處於休眠中的狀態,一動不動。
阿敏奶把玻璃瓶打開,將兩隻情蠱蟲倒了出來,然後戴著老花鏡細看兩隻蠱蟲,不過好像還是看不大清楚。
“阿信,我看不大清楚,你看下那隻是雄的那隻是雌的,雄的有六條腿,雌的有五條腿。”阿敏奶說到。
“好的!”
我湊近看清楚後,將雌雄蠱蟲分開,然後告訴阿敏奶。
阿敏奶先用一張紙把雄蠱蟲包起來,泡進煤油燈的油瓶裡,接著又在小玻璃瓶裡倒滿烈酒,把雌蠱蟲泡進去封好口。
“阿信,廚房有個破鋁盆,裝點炭火過來。”阿敏奶吩咐到。
我馬上去廚房找到一個破鋁盆,從灶爐拿了些燒著的柴放進盆裡。我把炭火端出去後,問道:“阿敏奶,接下來怎麼做?”
“把炭火放地上,然後把雄蠱蟲從悶油瓶裡夾出來丟到火盆裡。丟進去後馬上躲開!”阿敏奶說到,她把玻璃瓶放在了飯桌上,然後往後退了幾步。
我遲疑了一下,因為阿敏奶之前說過雌雄蠱蟲必須在一起才可以,如果將它們分開,或者有一隻死了的話,另一隻就可能會害到人。但阿敏奶讓我這麼做,肯定有它的道理。
我將紙團從煤油燈的油瓶裡取出來,丟進了炭火盆裡,接著馬上後退幾步。
紙團落到炭火盆後,馬上就燃了起來,緊接著一個米粒大小的火焰飄了出來,直奔桌上的玻璃瓶。我細眼一看,才發現那是已經著火了的雄蠱蟲。而此時玻璃瓶裡麵的雌蠱蟲也突然掙紮起來,不過玻璃瓶的蓋子也是玻璃的,它根本咬不破。
雄蠱蟲還沒有飛到玻璃瓶那裡,就已經飛不動落在了地上,火焰也消失了。我蹲下去一看,隻剩下一點點灰,門外吹了風微風進來,灰就散掉了。
而玻璃瓶裡麵的雌蠱蟲,此時也懸浮在瓶中的烈酒裡,不再動彈。
“雌蠱蟲也死了!”阿敏奶說到,“哎,蟲比人還要有情啊!”
“它死了,還有用嗎?”我問到。
“有用,因為氣息還在。但是你要受點罪啊!”阿敏奶說到。
我點頭道:“沒事,我能忍。”
阿敏奶半根煙頭大小的玻璃瓶,將雌蠱蟲的屍體裝進去,然後用一根很細的線將玻璃瓶綁緊。
“阿信,你把泡了雌蠱蟲的酒喝掉,裡麵有雌蠱蟲的氣息,酒精隨著你的血液遍布全身時,雄蠱蟲就會聞道雌蠱蟲的氣息,並且從你骨頭裡麵出來找它。”阿敏奶說到。
“從我骨頭裡麵?雄蠱蟲已經進到我骨頭裡麵了嗎?”我連忙問到。
“應該是的。”阿敏奶說完把那一小瓶烈酒遞給我。
我一口悶掉了,隻感覺頭暈暈乎乎的。
接著阿敏奶又讓我把裝了雌蠱蟲屍體的玻璃瓶也吞進去,而綁著玻璃瓶的細線的另一頭則綁在了我一顆牙上。這樣就能保證玻璃瓶不會完全掉進胃裡而被拍出來。
後麵這個玻璃瓶因為隻有半根煙頭大小,所以吞進去後也沒感覺什麼難受的,隻是有根細線壓著喉嚨,非常的癢。
弄好這些後,我突然感覺全身上下都非常的癢,用手抓也沒用,那種癢像是從肉裡麵發出來的一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