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討飯的時候,你們還見過她嗎?”我問到。
這時大家卻搖頭道:“沒有!”
“那她討飯的時候,有沒有接觸過你們?”我接著問到。
“有!”林哥激動地回到,“我給她裝飯的時候,她突然拍了下我肩膀,說謝謝我!”
拍肩膀?我突然想起在果勝的時候,何副官就是拍我肩膀把阿荷留在我肩上的頭發撿了過去!那個老太太應該也是為了要林哥頭發。
我看向其他人,其他人也紛紛點頭,你一言我一語,都和林哥一樣,老太太都曾經措不及防的拍過他們的肩膀。
害人者是一個老太太?這點倒有點出乎我的意料。
“還有件事,當年戲班子的老家,還有人記得嗎?”我問到。
“戲班子?”林哥疑惑了,其他人也疑惑起來。
我這才想起除了牛叔外,其他人還沒有想到這件事跟戲班子有關。可是牛叔現在已經睡了,並且現在很多村民都在這裡,比單獨問牛叔獲取的信息更多點。
“山後麵有個戲台,是很多年前建起來唱戲給鬼聽的。二十多年前就沒唱了,唱最後一場戲的戲班子,一共六個人唱完戲回來的路上遇到了泥石流被淹死了!”我說到。
林哥想了會,說道:“這個我聽我爸說過,小時候我跑戲台上去玩,被他捉回來打了一頓,然後還囑咐我不能去那裡玩。我問他為什麼,他隻是跟我說那個鬼看戲的戲台,但是有個戲班子全死了,這事我卻還不知道!”
林哥說著看向幾個年長的大叔,那些大叔也都勾著頭。
我明白他們是內疚,因為戲班子是間接被他們逼死的,所有都想把那件事爛死在心裡,沒有跟後人說過,現在也都不願意提這茬。
“關於他們怎麼死的,我已經知道了!前因後果也都清楚!”我說到,讓他們沒必要再隱瞞,接著說道:“現在我要問的是,他們的老家在哪,有沒有人記得?”
一個大叔回道:“好像是洪縣人,但具體是哪個鎮哪個村的,我們也不清楚。”
“是啊!當時找到他們來唱戲,也是碰巧他們經過這裡,知道我們這的事,而他們是野班子,找不到什麼好活乾,就接了我們這的活。聊天的時候聽到他們說過是洪縣,具體是哪裡的,我們也沒有打聽。”另一個大叔回到。
這時林哥說道:“小師傅,知道他們老家在哪是不是對查我們村的事有很大幫助?”
我點點頭。
林哥接著說道:“那我今天就去洪縣打聽一下,一個戲班子全死了,肯定有人聽說過這事,一定能查到他們老家的。”
但是這樣的話,就算查到他們老家了,也已經花了很多時間,還要查是誰來害村裡人,這時間就更長了。那一塊隻能作罷了!
“算了,這樣太麻煩了!”我回到,“行吧,大家先忙活吧,把崔大爺好好安葬。他是這件事裡麵死的最後一個人!”
大家聽我這麼說,頓時眉開眼笑,林哥激動的說道:“小師傅,你說真的?你已經知道怎麼幫我們了?”
“快了,最多兩三天就行了!”我回到,“我忙活了一晚上沒睡,先去休息了,大家忙吧!”
我說罷走出鳳奶奶家,回頭看了眼院子裡興奮的村民。我剛才是故意那麼說的,目的就是讓他們開心,那麼害人者一定會知道。
到時候害人者為了阻止我,肯定會找到我或者害我,那就等他上鉤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