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行,要全部死光才行!”桑哥說罷又一腳踩在了我肚子上。
現在隻能拖延時間了,江小義要把那些獨苗草全都解綁,估計還要四五個小時,這麼長的時間,怎麼拖啊!
“如果你把白果村的人全都害死了,仇恨也不會因此終結,白果村肯定還有人過年的時候沒有回來,在外地,你沒有弄到他們的頭發。到時候他們又找你報仇,冤冤相報何時了!”我說到。
“他們找我報仇,來就是了!我來的時候,就沒做活著回去的準備!”桑哥回到。
女孩拉了下桑哥,說道:“桑哥,叔叔阿姨在天有靈的話,肯定不希望你這樣!他們肯定希望你能夠結婚,生了個孩子,好好過日子。”
“但我不能讓他們死不瞑目!”桑哥回到,“我母親屍體運回去的時候,我看見她的眼睛還是睜著的!還有你,小蘭,你父母的眼睛也是睜著的!他們身上還有傷痕!”
桑哥說著流下了眼淚,突然發狠的看著我:“你快點告訴我怎麼解鎖,我耐心不是很大!”
“我不會說的!”我回到,“不能再有人死了!”
“這裡我說的算,輪不到你!”桑哥說罷從口袋裡摸出一根銀針,然後在自己手指上抹了下血,他的手指現在還在滴血,想必剛才是催靈鳥的時候,割開了口子。
桑哥把銀針沾血後,輕輕的紮在草人的心口,我的心口也傳來一陣劇痛。
“你說不說?”桑哥問到。
我閉緊嘴搖著頭,桑哥輕輕的轉動著銀針,我就感覺有把刀刺進了我心口,並且在我心口轉動著。
我疼的不停的冒冷汗,全身顫抖不停。
小蘭看不下去了,阻止道:“桑哥,算了,他跟我們沒有過節!”
桑哥卻沒有理會,說道:“你再不說,你會活活痛死!”
“桑哥!你這樣對他,跟當年白果村的村民對我們的父母有什麼區彆?”小蘭吼到。
桑哥停了下來,看著小蘭,說道:“有區彆!我這麼做是為了幫父母報仇,如果他說的話,我會放過他!”
“可是當年村民逼我們父母去唱戲,也是因為他們村鬨鬼,並且我們父母已經收了錢!村民們也沒有想到我們父母會遇上泥石流啊!”小蘭回到。
“那個我不管!從我父母去世的那天開始,我就想著報仇!這麼多年,我走南闖北的學藝,為的就是今天!讓全村人在恐懼和無助中一個一個的全死光!”桑哥回到,他說完看向我:“你再不說的話,我加重手法了!”
“來吧,我不怕!”我抬眉帶著一絲挑釁的語氣說到。
“你還真不怕死?那些村民給你多少錢了?不對,你沒有跟他們談錢的事,你想做英雄?”桑哥蹲下問到,“那些,做英雄是要付出代價的,我現在就成全你!”
桑哥剛要下重手,我手機突然響了,我瞪大眼睛。
剛才我摔倒的時候,對講機現在被我壓在了身下,耳機也掉了下來。該不會是江小義現在有問題想問我,用對講機聯係不上我後,便打我電話吧?
“小蘭,捂住他嘴巴!”桑哥說到。
小蘭雖然不情願,但還是照做了,桑哥開了免提,接通電話。
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:“喂,小夥子,你現在在哪呢?”
我聽出來是旅館老板娘的聲音,可是她怎麼會有我電話?桑哥也是一頭霧水。